这完整不是个好兆头。虽贾诩谨小慎微、保命为主的脾气极大程度上必定了他的行动形式,可一个叫幕僚不肯直言献策、给出公道谏言的主公,沦为吕布命丧白门楼、众叛亲离的宿世了局也不远了。
燕清只叩首认错,淡然领罚,卖力行刑的士卒刚走出来,一手提着军棍,一手卤莽地将备受吕布爱重的智囊拖到高台上,独一能称得上是谅解他文人面子的,就是没扒了裤子打,可见到一贯秉公护短的吕布是真筹办当场当众行刑时,统统人这才认识到是要动真格了,都震惊至极。
燕清却不敢苟同,他也不以为贾诩虽帮着摆脱,就代表其至心认同这个主张。
燕清:“……”
当然能换来威慑和害怕,在刚起步、根底都没来得及打下,豫州本地的各个阶层还在谨慎张望的现在,可不是件功德。
将李肃的尸身踩成烂泥,总算神清气爽而归的吕布刚幸亏这时翻开门帘,威风八面地走进了内厅,只捕获到贾诩的话尾,恰好是那最关头的“军棍”二字,当场将剑眉一聚,爆喝着一掌打在身侧那张无辜的案台上,直叫它喀嚓一下四分五裂:“何人敢打布之先生的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