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有信心不叫吕布反复史上那风趣好笑的弊端,可赶上这些个跟汗青的轨迹重合度太高的严峻事件,仍然极其担忧,总感觉会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
郭嘉信心实足道:“若无我们三人前去,单靠文远文和于后建议奇袭,前全交公明伯符管束,胜负只在三七之分,不然当有八成之数!”
倒是阴错阳差,叫面上不显风不露水的吕布,深深地见地到了除自家神机奇谋的智囊祭酒以外,这看着弱不由风的文人也有运筹帷幄,杀人不见血的短长来。
他何尝不知郭嘉所说的句句在理?可他总不能说,真趁曹操抨击徐州时,奇袭背后空虚的按照地兖州的话,不就跟史上吕布的做法没甚么两样吗?
的确跟那些励志人生的小说里开了外挂的配角似的,总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
郭嘉猛一拍桌,难以置信道:“莫非重光那日在议事厅中所言非是为了放动静出去麻痹探子耳目,是当真只为徐州一地而大费周折?”
吕布煞有其事地摸了摸下巴,深思半晌,只低声问了一句:“可有胜算?”
他凝眉道:“清以为抢先下徐州,再谈其他。”
燕清越听越不对劲,他已经来不及去想郭嘉是何时跟贾诩搭上的线,虎痴许褚又是何时入的己方阵营了,只来得及问起最关头的一点:“且慢,我们怎就要回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