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史上的吕布只要陈宫,现在则文有郭嘉贾诩徐庶,武有赵云徐晃孙策等人啊。
燕清做梦也没想到郭嘉的胃口大得惊人,竟是把主张打到要将曹操一锅端头上,听得心惊肉跳,想也不可地就反对:“这也太操之过急了!”
郭嘉信心实足道:“若无我们三人前去,单靠文远文和于后建议奇袭,前全交公明伯符管束,胜负只在三七之分,不然当有八成之数!”
燕清不说话了。
他凝眉道:“清以为抢先下徐州,再谈其他。”
郭嘉笑眯眯地阐发完,冲一脸呆然的燕清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最后道:“如果张绣实在碍眼,无妨将陛下迎入许县,挟天子以令诸侯,到时候天然是我为刀俎,绣为鱼肉。莫希冀诸侯能有甚么作为,当日董卓残暴广为人知,联盟来势汹汹,也不过虎头蛇尾,不了了之。张绣或能劝动西凉马韩前来救驾,可只消拖些光阴,光粮草完善一弊,就足令他们不攻自破。”
一想到要搞曹操,燕清的内心是既怕又激昂,却也晓得开弓没有转头箭,开端考虑起详细实施时会呈现的题目了:“倘若只是受陶公祖所托,自曹操侵犯下护徐州子民也就罢了,可同时出兵袭厥火线,企图昭然若揭,落入旁人眼中,不免有趁火打劫之嫌,会否过分名不正言不顺?”
干就干吧。
人来人往,四周通风的院子里明显不是个说话的好处所,燕清气归气,还是将较着有长话要叙的郭嘉请到内厅,因夏初的午后很有几分酷热,又命人取了些地窖里的冰块――县长虽不作为,在享用上倒半点不虐待本身――放进盆里。
倒是阴错阳差,叫面上不显风不露水的吕布,深深地见地到了除自家神机奇谋的智囊祭酒以外,这看着弱不由风的文人也有运筹帷幄,杀人不见血的短长来。
郭嘉摇点头,持续道:“哪怕无嘉做这说客,鲁子敬亦已有此意,怎称得上是嘉的功绩?与他一拍即合后,嘉便请他遴选三千颠末练习、长于骑射一道的乡中青壮,他业利落答允。”
的确跟那些励志人生的小说里开了外挂的配角似的,总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
最后屏退摆布,只留本身和吕布,总算叫在炙日下驰驱的郭嘉能置身于阴凉当中,舒坦地半躺着,手里捧着冰镇酸梅汤,开端了慢条斯理的报告。
郭嘉:“……”
见吕布老神在在地听着,就跟听人讲甚么希奇故事似的,燕清不由不着陈迹地扫了他一眼,吕布顿时回神,忆起燕清曾言语‘先谢郭嘉’一说,铿然道:“如此,当谢奉孝操心了。”
问归问,燕清倒是连听都不消听,就晓得向来好战的吕布必定会同意了。
“何况重光莫谈笑了,此计一出,曹操安能不知坐收渔翁之利的我等为主谋也?不过要借题阐扬,入侵徐州,才来了个将计就计罢了。”
不是说好了先在周边装模作样打打山贼,等曹嵩丧命,曹操为报私仇入徐烧杀劫夺时再助陶谦一臂之力,趁机占下徐州吗?
他何尝不知郭嘉所说的句句在理?可他总不能说,真趁曹操抨击徐州时,奇袭背后空虚的按照地兖州的话,不就跟史上吕布的做法没甚么两样吗?
燕清与郭嘉一贯默契不凡,还是初次呈现鸡同鸭讲的环境,不由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终究认识到两边的思路并不在同一根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