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忽有所感,不由惊叫出声:“莫不是为那传国玉玺!”

“要施纵横之术,光凭一张空口白说的利嘴,倒是远远不敷的。”燕清傲然笑道:“无局势可借,又屡战屡败,日渐落魄的袁家嫡子,事到现在还能结合谁?荆州刘表倒称得上是近水楼台,然其一来现与绍交好,二来公路部下独一可堪大勇之将才孙伯符与其横亘着杀父之仇,若术胆敢流暴露半分欲与刘荆州结合之意,眷恋旧主的孙氏旧部怕是要最早反了他;兖州曹操虽已生自主流派之心,明面上依与袁绍亲厚;唯剩徐州伯陶谦与厥火线之北海孔融,但是前者虽唯利是图,却柔嫩寡断,见主公势大,又与朝廷靠近,易迟疑不前;后者一贯忠君护汉,自大才华,自不会无端与我等为敌。”

燕清点头道:“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策。兵贵神速,需趁的就是师出驰名,抢占旁人筹办不周的先机。”

燕清心头一动,成心扩宽他的眼界,提示道:“赋税不过是其次,袁绍忙于抵抗幽州之敌,已然相持经月,错过秋收,恰是粮草最为吃紧的当头,纵使故意赎回,又能从牙缝里挤出多少来?怕还要痛恨主公趁火打劫。何况纵观天下诸侯,现能有哪家比得上我等的粮仓充盈?”

跑到半途中,这一行精疲力竭的零散人马就撞到了一股看着就兵强马壮,正优哉游哉地在营里生火做饭的军队,恰是打着素净“吕”字旗号的豫州刺史吕奉先。

待人到齐,燕清率先语出惊人:“此为我等毁灭袁术一势,篡夺扬州之天赐良机,切不成错过!”

陈温,字元悌,汝南人士。任扬州刺史,曾供兵于曹。

贾诩一沉默,徐庶就蹙眉接上:“届时朝廷定将另派人选统领扬州,我等何必空忙一场,为别人做了嫁衣?”

虽于群雄并起的东汉末年,奉了朝廷旨意出任一州刺史,他却未创下任何亮眼功劳,也未曾有过不实在际的野心,庸庸碌碌的平生由疾病给平高山画上了停止符,以后也只在史册上留下如此寥寥几笔。

诚如燕清所料,袁绍百忙当中得知扬州这的刺史空缺,忙不迭地派了信赖的堂兄袁遗走顿时任。然袁遗到寿春还不出几日,亲身带兵上阵的从弟袁术就把他打了个猝不及防,他被撵得弃城出逃,六神无主地在亲卫誓死庇护下,往小沛逃去。

在伐董联盟闭幕多时后,他当本身仍然如当时一呼百应,摆着盟主的谱,一厢甘心肠任命了被人誉具“冠世之懿、干时之量”的从兄袁遗来领受此位。

在朝廷商讨出新的扬州刺史人选,且派来此处前,最早坐不住的,并非离得比来的几州军阀,而是在河东深陷与公孙瓒之间的苦战的袁绍。

此时袁绍还自发得是到要派人来抢自个儿嘴边的猎物,可不恰是新仇加上长年累月积下的宿恨,那里会甘心罢休?

贾诩与徐庶二人,越听越感心惊肉跳,若非亲耳听闻,又亲眼所见,怎会信赖这人间真有如此见微知著,可窥一斑而见全豹的鬼神莫测之能?

没有人会思疑,在吕布在救驾后再立下归还玉玺的大功,大喜过望的天子刘协还会抠门到连个戋戋扬州刺史的官职都舍不得犒赏出去。

燕清半点不想把这意味意义大于现合用处无数倍的烫手山芋留在身边,来磨练吕布的便宜力有多强,而归还给刘协,无疑是最好挑选。

“重光所言在理,”与他了解最久的贾诩最快平静下来,细忖半晌,凝眉道:“只是术善合纵连横,莫要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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