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霍乱江湖 >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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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落云想,来头不小罢,非要姐姐登台才对劲。

朝暮楼彻夜歌乐,待天一亮,繁华的去上房补眠,宽裕的便只能遗憾告别。这会子,坐席空了,长廊空了,白日里的青楼如空楼。

霍临风脸一红:“你才女人味儿,烧热水去。”

杜铮骨碌起来,揉揉眼,伸手为霍临风换衣。他纵起鼻尖嗅了嗅,再靠近一闻:“少爷,你身上好香,一股女人味儿。”

容落云掐一把那面庞儿:“要你诚恳待着。”放手,大步出了厅门,对着邈苍台上练习的弟子命道,“十五人一队,自拟三队,听我令子列擒龙阵,彻夜设防。”

杜铮再不敢问,心中却不平,干脆使上拉磨的力量擦背,深一道浅一道,几乎擦掉霍临风的旧疤。洗好,霍临风上床,作势补眠。

陆准道:“在城外劫了一队骁卫,是长安来的官伍。”

杜铮一听,当即去翻那身夜行衣。湿淋淋的,哪有锦布,更无银两,只要一层浓香化在水里。霍临风见状,要气死小我:“四千两,花净了。”

容落云轻声道:“婆婆,哪来的宫中。”

厥后段怀恪也到了,四人聚于厅中筹议。揣摩着,仅藏金阁失窃,申明对方冲陆准而来,再加上谋财,应当是被陆准劫过。

迷惑重重,怪只怪陆准仇家太多。容落云干脆不想了,不管是谁,既然有本领夜闯,防着便是了。至于霍临风,来没来也无妨,归正迟早的事。

回不凡宫。

嬷子说:“激将呢,估摸为了一睹女人风韵,而后在画舫和小妓厮磨到天亮。我瞧见了,下船时衣袍没换,问小妓才晓得,本来是邻州的员外郎。”

杜铮被噎死,不言语了,坐在桌边耷着脸。霍临风慢悠悠下床,小吃几口,没昂首,夹块豆腐扔对方碗里。杜铮一愣,青了半天的脸面逐步退色,捧起碗,宝贝似的嗅嗅。

待他阐发完,陆准小声说:“真是霍临风吗?可他藏在草丛后颤抖,好窝囊呢……”

时候尚早,不凡宫众弟子正用早餐,用过饭便去邈苍台练习。俄然间,一名弟子惨叫起来,舌头一吐,上面竟斜斜扎着只小针。

霍临风又翻归去:“是你非当牛做马酬谢我。”

嬷子讪讪,退开一步掌了个嘴:“瞧我,做梦的事儿竟拿来讲。”她急着揭过这篇儿,便讲昨夜趣事,讲到容端雨唱曲时有些畅怀,说那来客漂亮不凡。

陆准问:“二哥,接下来要如何?”

一夜未归,一身女人味儿,一块小手绢,昨夜不定干甚么风骚事儿了呢!

四楼那偏僻一间,容落云窝在小榻上吹北风,晨时最冷,将他生生吹拂醒了。眯开眼儿,惺忪困懒,搭着窗沿儿的手臂酸麻,竟一时收不返来。

刁玉良趴在床边,吃菜包,吧唧嘴,没多久便把人吵醒。

翻开一页,第一攻阵入眼――擒龙。

说着爬起来,穿衣净面,坐镜台前拔拔眉毛,针鼻儿粗细的羊毫蘸一点墨,在眼上点颗聚财的小痣。

容落云挂着一脸水滴,苍茫地在房中寻觅,偶一望窗边便明白,定是探动手时掉了出去。他扑到窗沿儿上,低头四顾,除却来去的人头哪有甚么旁的。

容落云一听,是霍临风?本来霍临风已到西乾岭了?细思又觉不像,堂堂的定北侯之子,定正面御敌,怎屑于搞偷袭抨击?

容落云只当听个笑话,喝完汤,趁楼中温馨去看容端雨。对方睡着,他未舍得吵醒,更不敢奉告帕子丢了。

霍临风说:“去榻上睡罢,用不着守这么近。”

他说罢跳下,临走还拿俩菜包,风风火火地奔了藏金阁。朝阳东升,他进屋,见陆准撩着里衣晾着肚皮,鼾声忽高忽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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