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是十多岁的少年,一昂首看到谢蕴清冷的面庞以及他高高在上的形状,再加上听到段连鸢喊他晋王,世人都傻在了当场,连施礼都忘了。
那些少年虽是家道殷实,但多数是官家后辈,是以,管束也是有度的。
“姐姐,如许不好吧?”事情到了这个境地,也是段子峰始料未及的,更何况,他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若真要为了恐吓姐姐,而闹得兄弟们蒙受监狱之灾,他今后还如何出来混?
既然晋王从中插手,那么,她何倒霉用晋王给弟弟上一课,更何况,这件事对于晋王来讲,也是有好处的……
段连鸢的拳头紧了紧,将本来要脱手的石珠收了起来,看向那巷子另一头跨马而来的人。
段子峰看段连鸢的眼神中已经带了几分要求,脸上玄然欲泣,不知如何是好。
可段连鸢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她如何救他?再说了,这些人不该是段子峰找来对于她的么?
听了段连鸢的话,谢蕴倒抽了一口气,上马押人的莫尘更是惊得眸子子都差点掉下来了。
几名少爷皆是一愣,没想到段连鸢竟然是晓得他的身份的,唐承恩脸上的笑意也垂垂散了去,眼神闪了闪,带着几分警戒的问道:“你如何晓得我?”
他本日着了一身新月白的详云图案锦袍,腰束八宝金带,一头乌发用白玉钗束起,整小我简朴却又冷竣,居高临下的看着段连鸢,开口:“段蜜斯的事还真是多!”
“免了!”谢蕴的唇瓣勾了勾,对于段连鸢当场戳穿他的身份略有惊奇,而后很快豁然,非常派合的点了点头,而跟在谢蕴身后的侍从莫尘当即跳上马,将几名公子哥一并押了起来。
如许就算了?段连鸢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倒是反过身,拉住段子峰的手,语重心长:“弟弟不消怕他们,你打伤了人,可没有人瞧见,可明天他们要伤我们姐弟,晋王殿下但是亲眼瞧见了,我们有人证,本日非要他们都雅不成!”
“哟,这不是段府的少爷吗?如何,昨儿个打了人,明天还敢出来?”几名十多岁的男孩俄然从另一条巷子包抄过来,将段子峰与段连鸢团团围住。
段子峰见到他们踌躇,躲在段连鸢的身后,伸出三个手指,意义是加价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