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五星翻白眼了，“家里才不担忧我们呢，张昭那王八蛋定是在倡寮里风骚欢愉。至于你相公，嚯嚯，不是另有两房妾室吗？多你一个未几，少你一个很多，你就甭操心了。”
“你也晓得是传的？别轻信道听途说，就像一只傻狗，别人随便扔了一块石头，就觉得是骨头，仓猝跑去捡！”
“她甚么她？”那里听不出云三月话里有话，云五星拧眉，跳脚了，“那些人胡说的，你也信？就老七那怂包，她敢吗！别人不清楚，你我还不清楚？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里去会野男人！”
“谁啊？”
看她那模样，云五星顿觉说话重了些，转而低声喃道，“别人信也算了，我们是娘家人，如何能信这类传言呢？你不见爹都心疼成甚么模样了。三姐，你嘴上如许说，但是你不也和我家一样，我见三姐夫也断了和柳家的买卖来往。”
云三月坐在床上，有些不甘心，“五妹，你这又唱哪出戏？她不就是上山礼佛吗，有甚么可看的。”
“刚才那位女客，但是九殿下的妾室柳氏？”
“五妹，要不……要不我们归去吧。我们上山都三日了，家里……”
看她的打扮模样，是个面善的人，奉告她也无妨吧？那小和尚也不过十三岁年纪，恰是纯真，点头道，“是柳氏。”
一起盯着柳思月，直到她消逝。云五星躲在远处，搅动手帕迷惑。
“……懂。”云三月抹了把眼泪，抓起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施主问这作何？”那小和尚打量了她一番，有些防备。
小和尚探过甚来，“施主有何贵干？”
这主仆两人，这是要去那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