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云笙,不知该如何答复。
小乐子楞了一下,看了云笙一眼,看了看大殿下,正中心空荡荡的位置,硬着头皮走上前稍稍大声答道:“陛下,京畿以内五品以上大小官员皆至大殿之上,唯齐王爷未知因何事担搁,未曾到殿。齐王爷数年来从未担搁过月朝,此次想来是有繁事担搁了,奴婢这就遣人扣问,还望陛下念在齐王爷公事繁忙,多年来未有劣迹,莫要见怪才好。”
“陛下恩泽,百官事奏。”小乐子见云笙发话,赶紧上前高呼道。
“李卿迩来辛苦了,准尔不上早朝。退下吧。”云笙冷声说道。
“猖獗,朕給你机遇让你在大殿之上谈吐,不是让你在此大放厥词的,退下。”云笙一副肝火冲天的模样,大声吼道。
云笙皱了皱眉头,心中顿感不妙。
“开口,齐王兄劳苦功高,多年来助我把持朝政,未曾有过不对,其间安息本是应当,你这般教唆我兄弟之情,是何事理,李卿,退下。”云笙尽是肝火的大声喊道。
“臣记得。”户部尚书颤巍巍的上前说道。
“朕本日不想提及此事,退下。”云笙冷声说道。
听到天子此言,几个大臣眼睛微亮,脑袋埋得更低了,不知在想些甚么。
“御林军,给朕将贼子,赶出大殿。”云笙紧皱眉头,甩了甩袖子,轻声喝道。
“李坤猖獗,朕本日问你:何为贼?”云笙怒声喝道。
一众大臣看向李友的目光或是不解,或是鄙夷,或是嘲笑,或是点头,不一而足。
“臣记得......”
“陛下且慢,幼弟不识礼数,顶撞陛下,实则担忧齐王爷安危,还望陛下恕罪。”李坤见云笙发怒,赶紧走上前来,大声喊道。
“众卿谁还记得此剑前次因何呈现在世人眼中?”云笙轻声问道。
“贼子猖獗,于京都以内,围困王府,望陛下.....”李坤想起前两日自家父亲传来的“示好齐王”,心一横,站在大殿中心大声呼喊。
“朕本日不想再听你们的高谈阔论了,慕容家,即使屠尽京都,也是京都的你们欠下的,退下吧。”
云笙看了大殿之下的文武百官一眼,面色都雅很多,对着小乐子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李卿亦是为国为君,本日乃是祖制月朝,文武百官将皆可畅言,李卿心中既有定夺,无妨直言。”
李友眯了眯眼,狠狠的瞪了小乐子一眼,随后低首抱拳,等待云笙的反应。
“众卿,都可还记得这把剑?”云笙轻声说道,明显是轻声话语,传到众大臣的耳边却如同雷震。
“慕容家,满门忠烈,自我大夏建国以来,代代忠魂皆列于雁门,诸卿可晓得,朕见到慕容扬将此剑插入殿中之时,心中是何感触?”云笙闭上双眼,身侧白发飘飞,无语泪流。
“猖獗,李友对君不敬,按律当斩,望陛下下旨惩奸贼,安朝纲。”小乐子看着李友的行动,大声喊道,锋利的嗓子,让民气中发寒,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都微微低首,等待云笙的反应。
“陛下,时候到了。”小乐子将脑袋凑到云笙耳边,轻声说道。
“诸位大人虽未曾提出,但是陛下却提出来了。”李友看着云笙吊儿郎本地答道,连胸前抱着的拳都放了下来。文武百官的神采都欠都雅了起来,李友的这般行动,已经触到了他们的底线了。
“嗯。”云笙悄悄点了点头,打起精力看着大殿之下满满铛铛的大臣,笑道:“诸卿出去可还安好?”
“陛下,齐王不孝不义,该当重罚,陛下三思。”李友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大声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