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臣....”李坤看了云笙一眼,赶紧低下头去,不知该说些甚么。
“诸卿可到齐?”云笙下认识的问道。
李坤看了面色冷酷的云笙一眼,随即低头说道:“臣谢陛下隆恩。”说完就向殿外走去。
小乐子楞了一下,看了云笙一眼,看了看大殿下,正中心空荡荡的位置,硬着头皮走上前稍稍大声答道:“陛下,京畿以内五品以上大小官员皆至大殿之上,唯齐王爷未知因何事担搁,未曾到殿。齐王爷数年来从未担搁过月朝,此次想来是有繁事担搁了,奴婢这就遣人扣问,还望陛下念在齐王爷公事繁忙,多年来未有劣迹,莫要见怪才好。”
“李坤猖獗,朕本日问你:何为贼?”云笙怒声喝道。
“开口,齐王兄劳苦功高,多年来助我把持朝政,未曾有过不对,其间安息本是应当,你这般教唆我兄弟之情,是何事理,李卿,退下。”云笙尽是肝火的大声喊道。
“臣记得。”户部尚书颤巍巍的上前说道。
听到天子此言,几个大臣眼睛微亮,脑袋埋得更低了,不知在想些甚么。
“李卿迩来辛苦了,准尔不上早朝。退下吧。”云笙冷声说道。
“陛下,臣请旨重罚齐王。”李友持续大声说道。
云笙起家,走下龙位,一步一步的走到大殿中心,那边另有着一把连鞘宝剑,上天半尺。
“若无慕容家世代保护雁门,诸位有几人能于此高谈阔论,指导江山。”云笙悲忿地说道,环顾一周,随即说道:“当年慕容家季子伤及皇子,本无大事,却因贼子教唆,高祖一时不察,命令正法慕容家季子。慕容家上高低下无一人告饶上奏,更是未曾取出这柄与君齐的无上宝剑。只是冷静收敛尸身,举家北上,留独子于京为质。”云笙话语中尽是哀思,重臣亦都低下了崇高的脑袋。
云笙看了李友一眼,压下心头的火气,说道:“诸位爱卿议题尚未上奏,哪来的议题?”
“贼子猖獗,于京都以内,围困王府,望陛下.....”李坤想起前两日自家父亲传来的“示好齐王”,心一横,站在大殿中心大声呼喊。
“众卿谁还记得此剑前次因何呈现在世人眼中?”云笙轻声问道。
看着李坤兄弟走出大殿,场上的大臣,脑袋都低了下去。
李坤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云笙,不知该如何答复。
“朕本日不想再听你们的高谈阔论了,慕容家,即使屠尽京都,也是京都的你们欠下的,退下吧。”
“陛下且慢,幼弟不识礼数,顶撞陛下,实则担忧齐王爷安危,还望陛下恕罪。”李坤见云笙发怒,赶紧走上前来,大声喊道。
“慕容家,满门忠烈,自我大夏建国以来,代代忠魂皆列于雁门,诸卿可晓得,朕见到慕容扬将此剑插入殿中之时,心中是何感触?”云笙闭上双眼,身侧白发飘飞,无语泪流。
云笙皱了皱眉头,心中顿感不妙。
云笙看了大殿之下的文武百官一眼,面色都雅很多,对着小乐子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李卿亦是为国为君,本日乃是祖制月朝,文武百官将皆可畅言,李卿心中既有定夺,无妨直言。”
“众卿,都可还记得这把剑?”云笙轻声说道,明显是轻声话语,传到众大臣的耳边却如同雷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