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琴尖叫了一声,说:“秦老板,你对我都干了些啥事情,我可没脸活了。”
秦俊鸟说:“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是我做的,我必然认,绝对不会狡赖的。”
崔明琴很快把衣服穿好了,低着头出了门,来到了走廊里。
秦俊鸟把床单扔在了一边,说:“明琴,既然你拿出证据来了,那你想咋处理这件事情啊?”
秦俊鸟摸清了崔明琴的底牌,内心也就有底了。
秦俊鸟说:“天亮了,我该归去了。”
崔明琴说:“秦老板,这事情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秦俊鸟说:“你有啥证据啊,拿来让我看看。”
崔明琴把脸扭到一边,用被子把本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就像裹粽子一样,恐怕身上哪个处所暴露来让秦俊鸟看到。
崔明琴说的话固然缝隙百出,秦俊鸟想挑出弊端来很轻易,不过秦俊鸟已经晓得了崔明琴在耍啥把戏了,她演了这么一出苦肉计,不过就是想让秦俊鸟真觉得昨晚和她睡在了一起,如许崔明琴就成了秦俊鸟的女人了,她就会黏着秦俊鸟,接下来她便可进到秦俊鸟的酒厂了。
秦俊鸟拿起床单看了看,只见乌黑的床单上鲜明有一点殷红的血迹,秦俊鸟愣住了。
秦俊鸟说:“我说话算话,明天你到酒厂来找我,你不是想当我的秘书吗,那你就给我当秘书吧。”
秦俊鸟说:“明琴,昨晚的事情是咋回事儿啊?你给我说一下事情的颠末。”
崔明琴说:“秦老板,昨晚你喝醉了今后,我就把你扶到这里来了,这里是旅店,自从我不在蒋新龙的酒厂上班今后,我一向都住在这个房间里。”
崔明琴说:“秦老板,就算你啥都想不起来了,可我们两小我现在睡在一张床上,究竟都摆在这里,你咋能不承认呢。”
秦俊鸟说完排闼出了房间。
崔明琴仓猝把钱又塞给秦俊鸟,说:“秦老板,我不能要你的钱,这钱你还是收着吧。”
秦俊鸟说:“是如许啊,我昨晚喝了那么多酒,都醉的一塌胡涂了,应当不会对你干出啥特别的事情吧。”
崔明琴说:“秦老板,我现在没有住的处所,身上的钱也将近花完了,我在这里无依无靠的,我现在只能投奔你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崔明琴说:“秦老板,你还没有用饭吧,我这就给你买东西吃。”
崔明琴说:“秦老板,我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我不想要钱。”
秦俊鸟说:“你不想要钱,那你想要啥呀?”
秦俊鸟仓猝手拿过本身的衣服盖在身上,说:“明琴,这是个曲解,你听我说,我啥都没干。”
崔明琴说:“秦老板,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任务,今后我就跟着你了。”
秦俊鸟说:“我记得我明天跟你在一起喝了很多酒,厥后就啥也不晓得了,我是咋跑到这里来的都不晓得。”
崔明琴说:“秦老板,你放心,我不会白吃白喝的,我有手有脚,我能够到你的酒厂去上班,给你当秘书,我啥都无能的。”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苦着脸说:“昨晚我干了啥事情,我咋啥都记不起来了呢。”
不过秦俊鸟晓得床单上的血迹是假的,这个带血的床单是崔明琴事前筹办好的,崔明琴这么做只是想让秦俊鸟承认他昨晚对她做了那种事情。
秦俊鸟说:“明琴,我可没有说你诬告我,昨晚我都喝成阿谁模样了,就算我想干啥事情也干不了啊。”
崔明琴说:“昨晚的事情究竟是咋回事儿我也不太清楚,当时醉的人事不省,我就把你扶到了床上,昨晚我也喝了很多酒,把你扶到床上后,我感觉有些头晕,就想躺在床上打个打盹,没想到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们两小我就变成如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