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你有啥证据啊,拿来让我看看。”
秦俊鸟拿起床单看了看,只见乌黑的床单上鲜明有一点殷红的血迹,秦俊鸟愣住了。
现在证据摆在秦俊鸟的面前,秦俊鸟就是想不承认都不可了。
崔明琴哭天抹泪地说:“秦老板,你不会是想认账吧,咱两小我都如许了,你还说啥都没干。”
秦俊鸟笑了笑,说:“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咋能不管你呢。”
秦俊鸟摸清了崔明琴的底牌,内心也就有底了。
不过秦俊鸟晓得床单上的血迹是假的,这个带血的床单是崔明琴事前筹办好的,崔明琴这么做只是想让秦俊鸟承认他昨晚对她做了那种事情。
崔明琴尖叫了一声,说:“秦老板,你对我都干了些啥事情,我可没脸活了。”
崔明琴说:“昨晚的事情究竟是咋回事儿我也不太清楚,当时醉的人事不省,我就把你扶到了床上,昨晚我也喝了很多酒,把你扶到床上后,我感觉有些头晕,就想躺在床上打个打盹,没想到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们两小我就变成如许了。”
秦俊鸟这时从上衣兜里取出几张钞票塞到崔明琴的手里,说:“明琴,这是几百块钱你拿着,给本身买几身新衣服。”
崔明琴说的话固然缝隙百出,秦俊鸟想挑出弊端来很轻易,不过秦俊鸟已经晓得了崔明琴在耍啥把戏了,她演了这么一出苦肉计,不过就是想让秦俊鸟真觉得昨晚和她睡在了一起,如许崔明琴就成了秦俊鸟的女人了,她就会黏着秦俊鸟,接下来她便可进到秦俊鸟的酒厂了。
秦俊鸟说:“我看如许吧,明天你就去我的酒厂上班,至于住的处所,我家里有房间,你就住在我家里吧。”
崔明琴说:“秦老板,我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我不想要钱。”
秦俊鸟说:“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是我做的,我必然认,绝对不会狡赖的。”
秦俊鸟顺水推舟地说:“好吧,既然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认账也就是了,你想咋样体味这件事情,你如果想要钱的话就说个数吧。”
秦俊鸟仓猝手拿过本身的衣服盖在身上,说:“明琴,这是个曲解,你听我说,我啥都没干。”
秦俊鸟说:“不消了,你还是先把脸转畴昔吧,我想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