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仓猝下炕穿鞋,出了房门,快步向厕所走去。
刘镯子说:“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最首要的就是豪情,只要两小我看对眼了,就算差几岁也没啥大不了的。”
燕五柳说:“你男人被抓出来这么长时候了,你一小我过日子就结壮啊?”
刘镯子叹了口气,说:“你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过日子实在不轻易,阿谁王雨来真是个猪狗都不如的东西,有你这么好的媳妇还不满足,去跟那些野女人胡搞,我看他的脑袋是让驴给踢了。”
燕五柳说:“我都一把年纪了,再说孩子都这么大了,找啥男人,哪个男人能看得上我这个黄脸婆啊,何况我的身边还带着两个拖油瓶。”
燕五柳说:“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咋能跟俊鸟相好呢,如果让村里人晓得了,还不得让唾沫星子把我给淹死啊。”
刘镯子说:“我有啥说不出口的,凭啥就许他们男人在外边拈花惹草,就不准我们女人找其中意的男人乐呵一下,这都啥年代了,我早就想通了,男人能做的事情,我们女人也一样能做。”
刘镯子说:“五柳,你现在但是大变样了,变得我都将近不熟谙你了。”
燕五柳点了一下头,说:“多亏了有俊鸟帮我,要不然我和孩子连个落脚的处所都没有。”
燕五柳说:“有啥不像的,我不还是我吗,再说了我一个乡间女人咋能跟城里的女人比呢,此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