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五:“那我这就找石头去。”一溜烟跑了。
三娘可不想让小舅晓得本身跟老谭掌柜订文契分钱的事儿,不是说不出口,而是怕小舅晓得今后觉得本身缺钱,又给本身塞银子。
常三:“让这小子当掌柜?你小舅我干甚么?”
三娘:“小舅,青州这边有我就行了,小舅明儿就回葛家村吧,我爹是个内行,帮个小忙还行,盯着盖作坊只怕不成。”
想到此开口道:“小舅,等青州的铺子要返来,我就跟先生去定州路家给小舅提亲去,定了日子,争夺来岁就把蕙兰姐娶过来,到时候就有人陪小舅说话儿了。”
常三也是担忧:“你本身在青州如果有甚么事连个筹议的人都没有?”
三娘:“我承诺他如果能把青州铺子的利润翻一番就跟小舅您说让他当掌柜的。”
常三:“就是说,咱的铺子还没拿返来呢,对了,你这两天都没出屋了,每天在屋里画,画甚么呢?”
而老谭掌柜对于三娘已经是心折口服,第一批模样做出来,不出三天就卖光了,价儿越高的,客人越争抢着要,还上赶着交定钱订下第二批,老谭掌柜算了算,这短短十天赚的银子,就算分给三娘一成的利,也顶的上之前铺子半年的收益了,这丫头岂止有本领,的确就是财神奶奶啊。
老谭掌柜只得出来,正筹算归去,却见富记门口围了好些人,吵吵嚷嚷的不知出了甚么事儿?
三娘忙道:“您可千万别奉告先生,我说就是了,这是我给后街阿谁金饰铺子画的金饰模样。”
常三愣了愣:“别的买卖?三丫头你还真筹算开点心铺子啊。”
三娘:“小舅,不尝尝如何晓得拼不过,就算拼不过也没甚么,取取经找找本身的不敷,接着拼就是了,那些百年的老字号也不是一开端干就是老字号,只要咱常记守着诚信做买卖,用的是真材实料,我就不信打不响咱常记的字号,更何况,我也不是一开端就跟这些老字号拼,总的堆集经历渐渐来,不过,这会儿说这个早了些。”
三娘:“小舅放心,不会糟蹋的,到时候我自有体例。”
常三:“听路掌柜说老谭家这个金饰铺子自翻开张就不大红火,你给他家画金饰模样做甚么?”
常三:“住糖作坊里如何了,咱家的糖作坊临着将军河,风景可好着呢。”
三娘晓得小舅内心怨的是外公外婆,外公外婆的偏疼,本身看着都过不去,小舅这个远亲的儿子就更不消说了,但是这事儿却不是本身一个小辈儿能劝的,她独一能做的就是岔开话题哄小舅高兴。
常三想想猴精的小五,慎重的石头,机警的福顺,这仨小子虽说不大,可赶上事儿却能顶大用,遂点了点头:“那小舅明儿就归去,幸亏不太远,要真有甚么费事,你就叫福顺紧着送信归去。”
随便一个主张就财路滚滚,难怪常记的买卖这么红火呢,有这丫头在,想不红火都难。
实在三娘一点儿不缺银子使唤,可不缺银子跟赚银子并无直接联络,画金饰模样又不费甚么事儿,本身既有兴趣又能赚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常三皱了皱眉:“都做了,这么多粮食岂不白白糟蹋了?”
常三走了出去:“小五这小子疯了不成,刚跑出去,在院子里摔了个跟头,爬起来还咧着嘴笑呢。”
三娘:“小舅您今后就是常记的店主啊,跟路店主一样,四周巡查就好了,不消光在一个铺子里守着了,这么着也才气腾出身子揣摩别的买卖,把咱常记干大了。”
老谭掌柜好轻易挤了出来,却见好几个熟人,都是开粮铺子的,正拉着富记的王大发哥俩要银子呢:“王掌柜,我们一早就定了文契,你承诺了今儿结银子,我们才赊了你粮食,这可都快晌午了,银子呢,你不是想认账吧,那我们就得归衙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