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这些人后,赵长富身材一软,直接瘫坐在柜台前面,发了半天呆。
一听这话,齐晟便是老迈不乐意,黑着脸,低声喝斥:“秦公子,我劝说你别跟老夫来劲,你爹是兵部尚书又如何?贤人封你金腰带又如何?没有官身就是没有官身,本京兆尹还治不了你一介布衣不成?”
但是,还没完。
齐晟冷哼一声,眼神不善道:“扰乱京都次序,此罪可大可小,老夫偏要往大了说,治你一个聚众惹事之罪。”
一听这话,齐晟当场闭上了嘴,三百两银子……对于秦风而言,连九牛之一毛都算不上,底子不痛不痒。
刚嘀咕完,耳边就传来一个熟谙的声音。
齐晟一伸手,师爷便递上来一张状子,直接拍在柜台上。
“嗯?如何?”赵长富神采刹时耷拉了下去,瞥了仆人一眼,没好气道,“王老爷也去给秦风恭维了?呵呵呵,归去奉告你家老爷,饭能够乱吃,干系可不要乱攀,不然引火上身,可别怪我没提示你。”
如果用饭,秦风欢迎。
宁虎是个急性子,听到这话当场就炸了:“岂有此理!秦风,别给你脸不要脸,我们几人是甚么身份?放眼全部京都酒楼,谁敢让我们等?”
骂归骂,秦风还是双手接过罪行,满脸陪笑:“齐大人如何说?”
紧跟着又有一批人来了,一模一样的说法和要求。
他这酒楼靠的就是这些衣食父母,现在这些人一个个都打消了订桌,让他这买卖还如何做下去?
秦风反倒是乐了,直接从柜台抓了几散碎银子,往柜台上一扔,哗啦啦响声不竭:“拿着吧,多了算本少爷的赏。”
如果来找茬,秦风也不含混。
赵长富听得脸都要绿了。
仆人不由一阵心虚,赶紧解释起来:“赵掌柜曲解了,我家老爷就算把饭戒了,也绝迹不会去捧秦风的场。”
但是话音刚落,一个仆人模样的少年便跑了过来,冲赵长富行了一礼:“赵掌柜有礼了,我家老爷特地派小的前来支会一声,之前不是预定了今晚的雅间吗?打消了,还请赵掌柜把定金退了。”
李睿和程发对视一眼,乖乖在中间看热烈。
就如许,一整天下来,前前后后共有十来个打消订桌的家仆,启事出奇的分歧,都是担忧被吏部察查!
赵长富眉头一皱,固然语气和缓了很多,却透着浓浓的迷惑:“既然如此,为何俄然打消订桌?我记得王老爷今晚不是要宴请一名高朋吗?”
仆人拱了拱手,苦笑道:“宴请还是要宴请,只是改家宴了。也不晓得哪个挨千刀的向大理寺告状,说是京中官员华侈无度,没钱兵戈,却有钱享用,并且资金来源不明。大理寺大怒,命吏部彻查此事。”
“呵,秦公子,买卖不错啊!”
秦风赶紧站起家,满脸堆笑:“齐大人,哪股邪风儿,把您给吹来了?”
最后,俄然抄起茶杯重重砸在地上,三两步冲出店门,朝着五湖大酒楼的方向破口痛骂:“秦风,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为了赢利,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了!向大理寺揭露之人,不是你就出鬼了!”
说到这,高嵩满怀深意地看向秦风:“可另有位子?”
看着秦风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齐晟内心就来气,幸亏齐晟反应快,秦风金腰带加身,京兆尹天然不能僭越打他板子,既然如此,便罚款,狠狠地罚!
师爷捋着山羊胡,低头想了一会儿:“回禀大人,最多能罚三百两银子!”
秦风俄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没好气道:“谁又在背后骂老子!”
当即似笑非笑:“哟,这不是小侯爷吗?纪王寿宴一别,倒是有日子没见你了,如何着,你爹不由你的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