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齐晟便是老迈不乐意,黑着脸,低声喝斥:“秦公子,我劝说你别跟老夫来劲,你爹是兵部尚书又如何?贤人封你金腰带又如何?没有官身就是没有官身,本京兆尹还治不了你一介布衣不成?”
现在散客被秦风抢走,老客又不敢来,照此下去,用不了多久,醉仙楼就得黄了。
骂着骂着,赵长富俄然泄了气,瘫坐在门槛上,眼神阵阵绝望。
送走这些人后,赵长富身材一软,直接瘫坐在柜台前面,发了半天呆。
成果刚把王府仆人打发走,又有两个家仆结伴而来,一样是要求打消订桌。
但是话音刚落,一个仆人模样的少年便跑了过来,冲赵长富行了一礼:“赵掌柜有礼了,我家老爷特地派小的前来支会一声,之前不是预定了今晚的雅间吗?打消了,还请赵掌柜把定金退了。”
“阿秋……”
如果用饭,秦风欢迎。
齐晟神采一阵红一阵白,这那里是交罚款,清楚是打发要饭的!
仆人不由一阵心虚,赶紧解释起来:“赵掌柜曲解了,我家老爷就算把饭戒了,也绝迹不会去捧秦风的场。”
如果来找茬,秦风也不含混。
秦风俄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没好气道:“谁又在背后骂老子!”
秦风扭头一看,发明柜台内里站着几个熟面孔,说话之人,恰是京兆尹齐晟,中间还站着高太尉之子高嵩,以及户部尚书之子李睿,户部司郎中之子程发,永安侯府小侯爷宁虎。
宁虎是个急性子,听到这话当场就炸了:“岂有此理!秦风,别给你脸不要脸,我们几人是甚么身份?放眼全部京都酒楼,谁敢让我们等?”
嘿,都是熟人!
赵长富神采丢脸至极,内心直骂街,谁他妈这么欠,竟然向大理寺告状,这不是要跟全部京都的官员为敌吗?
“呵,秦公子,买卖不错啊!”
紧跟着又有一批人来了,一模一样的说法和要求。
齐晟当即冷喝道:“师爷,扰乱京都次序,聚众肇事,顶格能罚多少钱?”
宁虎又愤恚又惭愧,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秦风,才让本身小侯爷的威名尽损,沦为京都笑柄。
赵长富眉头一皱,固然语气和缓了很多,却透着浓浓的迷惑:“既然如此,为何俄然打消订桌?我记得王老爷今晚不是要宴请一名高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