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福看热烈的不嫌事大,嬉笑道:“少爷,甭等明天了,小的这就去账房借称。”
李凝慧咬牙切齿,却也无可何如,甩成分开之前,很多人都瞥见她眼角挥泪,竟然被秦风当场气哭了。
小香香赶紧打圆场:“蜜斯,少爷也是一心为秦家着想,您就饶他这一回吧。”
“今儿,我非把你屁股打烂,让你涨涨记性,在这京都圈子里,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
沈青辞受宠若惊,赶紧欠身施礼,目送祁阳郡主分开,随后让堆积在晴雅阁的人群散去。
沈青辞柳眉微拧,直到现在还心不足悸,眼皮一个劲的跳:“你这臭小子好生大胆!莫不是想吓死我不成?”
秦风笑眯眯的看着李凝慧,本着‘怜香惜玉’的心态,实在不想恐吓她,便和颜悦色道:“明天如果送不来,本少爷有的是体例,只要李家不怕丢人就行。”
本日这番谈吐,究竟是秦风胡言乱语,还是圣心难测,借别人之口敲打朝堂,就凭户部尚书籍身去猜了。
“嘿,秦大少爷不就是吗?面见贤人后,大摇大摆,哼着小曲就从宫门走出来了,自打我大梁建国以来,史无前例!我家表亲在禁军任职,亲口说的,毫不掺假!”
“废话!你见过啊?”
在场世人面面相觑,一时候窃保私语,不断于耳。
“这秦风,的确就是条疯狗!一旦被他盯上,任谁也得揭层皮!”
秦风就是要不遗余力,为主战一派缔造言论风向,将那些躲藏在深处的骑墙张望派,全都拉到主战派的阵营里。
秦风就是要当众表白态度,隔空跟户部尚书叫板,毕竟很多话,朝廷之上不好提及。
再把北狄打服了,割地赔款也好,签订贸易和谈也罢,赢利的门路多的雅痞!秦风做梦都能笑醒!
沈青辞还真惊骇秦风捅到父亲那去,薄唇轻咬,没好气道:“以……今后再说!”
到时候,工部那边,秦风就能插一脚,正所谓实业兴国,也兴口袋。
刚才这番斥责吵架,不过是摸索秦风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