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福眼睛放光,这但是本身晋升职位的大好机遇:“少爷,我呢?求家法服侍。”
这话给秦风提了醒,当即回身核阅着三人,威胁道:“谁要敢给我打小陈述,归去家法服侍!”
“这酒楼一万两银子撑死!”
醉仙楼一倒,二皇子想不重视秦风都难。固然短期内,二皇子会很记恨秦风,但老话说得好,没有永久的仇敌,只要永久的好处。只要能跟二皇子牵上线搭上桥,那就是功德无量。至于结局如何,秦风倒是不如何体贴。
门上高悬牌匾‘芜湖大酒楼’,高低三层,甚是气度。
眼看沈青辞又把镇尺抄起来,秦风豪杰不吃面前亏,直接脚底抹油跑路。
这节骨眼上,酒楼门口已经挤满了人。
疏风和小香香看着秦小福的奉承嘴脸,不由一阵翻白眼。
“可爱!女人的话都不成信,越是标致的女人越不成信!”
戋戋一个醉仙楼不算甚么,首要的是背后的二皇子。
“十万两银子?这破酒楼值这么多钱?这类功德如何落不到我头上?”
到时候连锁餐饮行业搞起来,把持全部京都顶级餐饮行业,专赚那些达官权贵的钱,这但是一个相称不错的副业。
“就是这了。”
可惜离醉仙楼太近,都快被挤兑黄了,门可罗雀,掌柜正坐在门口逗苍蝇。
秦风伸手一指小香香,冲疏风说道:“你问她,她晓得,每天早上都要受一次。”
三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家法是甚么?”
身为京都着名的纨绔,掌柜天然是一眼认出秦风,赶紧起家施礼,惊奇道:“秦少爷?哪股风把您给吹来了?”
虽说二皇子现在正和户部眉来眼去,但新娘还没入洞房,就统统皆有能够。
听到‘纳妾’二字,小香香不由遐想到明天早上产生的事,刹时满脸通红:“啊?!哦,也……也是哈。”
“少爷,您这是要去哪?”
这秦少爷莫不是有钱烧的?这五湖大酒楼就剩个壳子了,横看竖看也不值十万两。
“少爷,如果被蜜斯们晓得,免不了又要补缀你,您可三思啊,那但是十万两银子!除了一品大员,普天之下的重臣,一年俸禄,也少有能到十万两银子的。”
秦风脚步不断,冲秦小福勾了勾手指,等他凑过来,照着脑门就是一个爆栗。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秦风背动手,迈着老干部般的法度,一边巡查着街道,一边敦敦教诲:“你费钱和本少爷费钱能一样吗?有人费钱,金山银山也能败光,本少爷费钱,是越花越有。正所谓,钱能生钱。”
秦风可没工夫跟他华侈口舌,直奔主题:“店主在吗?”
掌柜点头哈腰:“让秦少爷见笑了,小的既是掌柜,又是店主。”
老子治不了那几个娘们,还治不了你?
秦风直接取出一沓银票拍到掌柜面前,一双眼睛环顾着酒楼环境,心不在焉道:“不消数了,十万两整,这酒楼我买了。”
秦风身为贩子,天然要以诚信为本,说搞垮醉仙楼,就要搞垮它。
秦小福捂着脑门,不急反笑:“少爷这一敲,小的顿觉耳目通汇。”
秦小福下巴都掉到地上,看了看掌柜手里的银票,又看了看秦风,用力掐了一下大腿,这个疼啊!心疼!
就在这时,秦风缓缓停下脚步,视野落在不远处的一家酒楼上。
秦风正烦着呢,没好气道:“我现在很不爽,唯有费钱以解心忧。”
秦小福屁颠屁颠跟在秦风前面,自从秦风拳打程府,脚踢李府,名扬京都,秦小福就已经五体投地,若不是秦风不喜男色,恨不得早晨直接进屋侍寝。
这掌柜的姓陈,并非本地人,靠着祖上积储在京都谋了家酒楼,也曾红火过,但自从醉仙楼干起来,这五湖大酒楼就更加暗澹,现在连掌柜都雇不起了,只能店主亲身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