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正烦着呢,没好气道:“我现在很不爽,唯有费钱以解心忧。”
掌柜的半天没缓过神来,还觉得本身在做梦,咬了下舌尖才认识到是真的,整小我直接蒙圈。
“这酒楼一万两银子撑死!”
三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家法是甚么?”
见秦风满脸残念,疏风戳了戳小香香,小声道:“实在……少爷确切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搁在旁人身上,十三四岁就要定下毕生大事了。就算不能娶正房,先纳个妾就是了。”
听到这话,秦小福顿时眼睛放光,身为少爷忠心耿耿的狗腿子,好处天然是少不了,这不刚才在晴雅阁就白赚了一百两赏钱:“少爷要费钱?那豪情好。只是这条街又没有青楼,钱花不在刀刃上,不如去临街,传闻怡红楼来了两个新人,用您的话说,那叫一个又勾勾又丢丢。”
虽说二皇子现在正和户部眉来眼去,但新娘还没入洞房,就统统皆有能够。
秦风背动手,迈着老干部般的法度,一边巡查着街道,一边敦敦教诲:“你费钱和本少爷费钱能一样吗?有人费钱,金山银山也能败光,本少爷费钱,是越花越有。正所谓,钱能生钱。”
门上高悬牌匾‘芜湖大酒楼’,高低三层,甚是气度。
这秦少爷莫不是有钱烧的?这五湖大酒楼就剩个壳子了,横看竖看也不值十万两。
秦风可没工夫跟他华侈口舌,直奔主题:“店主在吗?”
秦小福屁颠屁颠跟在秦风前面,自从秦风拳打程府,脚踢李府,名扬京都,秦小福就已经五体投地,若不是秦风不喜男色,恨不得早晨直接进屋侍寝。
秦风直接取出一沓银票拍到掌柜面前,一双眼睛环顾着酒楼环境,心不在焉道:“不消数了,十万两整,这酒楼我买了。”
归正连当今贤人,都要指着秦风帮他敛财,二皇子再金贵,那不成比贤人还金贵?
“少爷,您这是要去哪?”
秦风看着这家靠近开张的酒楼,如何看如何喜好,当即迈步走进大堂,冲心不在焉的掌柜眯眼一笑:“掌柜的,谈个买卖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