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求学前脚刚走,黑尉便迎了上来,嗓音阴沉:“张求学这等弄臣,只会扰乱圣心!”
听着张求学在旁鼓动,梁帝太阳穴直疼。
后宫众皇子,也就老二和老七,能与秦风斗个有来有回,其他人,皆是酒囊饭袋的废料。
忠臣要有,奸臣也要有,他们不内斗,就该联手斗梁帝了。
“等着瞧吧,本宫坐了这么久的冷板凳,也是时候出去透透气了。”
有了这话,十一皇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当即冲二皇子作揖施礼:“多谢皇兄指导,我这便去大理寺。”
在梁帝眼里,臣子向来没有忠奸之分,只要远近之分。
心中暗骂:“这个秦风,鸡毛蒜皮的小事,非要告到大理寺来,这不是拖我下水吗?”
“莫说是你!便是本宫,现在也要避其锋芒,尽能够不与秦风反目。”
大理寺卿的话已经很明白,你丫从速把刘澜陈腾放了,十一皇子那边也用不着出庭,本日这场抵触,到此为止,大师各回各家,岂不美哉?
此时,大理寺卿一脸沉闷。
相较于秦风的傲慢,梁帝更是恶感十一的无能!
一听这话,中间的官员,赶紧把脸扭开,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嘴脸。
一听这话,白衣客和操琴女对视了一眼,不由一阵镇静。
“你可知……秦风为父皇,分摊了多少压力?”
这……
听到二皇子将此中短长干系讲清,十一皇子不由满头大汗。
御书房,张求学将秦风的桩桩罪过,尽数禀报给梁帝。
直到瞪了张求学一眼,这老宦官才终究闭上嘴。
这十一皇子,就是二皇子和七皇子复出的踏脚石。
“父皇此番派老十一去敲打秦风,而非本宫和老七,申明父皇在探其他皇子的㡳,颠末本日之事,父皇便可清楚认识到,唯有本宫和老七,能镇得住秦风。”
纵使万千不解,既然圣口一开,张求学也只好照办。
二皇子坐在窗台上,手里抓着酒壶,鼻子里挤出一丝无法和讽刺的冷哼。
十一皇子目瞪口呆:“甚么?!莫非连父皇都何如不了秦风了?”
梁帝叹了口气:“不过是个主子罢了,不必理睬!朕身边的忠臣太多了,是时候搀扶些奸佞之辈。”
梁帝悄悄叹了口气,冷冷道:“传朕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