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老夫的苦苦要求,秦风不但没有半点收敛,反倒从草垛上爬起来,咧嘴一笑:“我好不轻易从北境返来,贤人便是如此驱逐我?莫非就不怕寒了臣子的心?”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把面前这个率性的臭小子,与名震北境的平乱特使,联络在一起?
成果怕甚么来甚么,走了没多远,几个躲藏在路边草丛里的差人便扑了上来。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完,几个衙差看秦风的眼神剧变。
为首衙差,直接将刀拔了出来,指着秦风怒喝:“大胆贼子,本日你要倒大霉了!秦特使本日返京,沿路皆以封闭,三位侍郎大人亲身前来驱逐。你这不开眼的东西,不但堵了秦特使的路,更是胆敢对贤人出言不逊,连下狱都省了,来啊,直接将这悖佞之徒,当场正法!”
在世人震惊非常的谛视下,景千影拿着底子没有出鞘的宝剑,眼神一扫,云淡风轻:“都给我滚远点!”
老夫吓得面如土色,直接瘫坐在地上,心想本身出门没看皇历,竟然惹上这么个瘟神。
“哪来的?”
不等老夫辩白完,为首差人已经怒喝打断:“你个老不死的,没有通关文书,也敢擅入京都,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说,你是不是北狄探子,意欲进京刺探谍报?来啊,把这老东西给我押了!”
“另有同业的老东西,也一并措置!”
骑着高头大马,看着威风,只要时候一长,的确堪比酷刑。
心想这家伙必然是活腻歪了。
几个衙差,看着秦风的座驾,一辆褴褛的牛车,眼神更是鄙夷。
“哼!这老东西不是探子,那你必然就是探子了!”
这一起上,从二人的扳谈中,老夫也听出来了,这俩人乃是从北境而来,固然穿戴打扮还算上乘,但顶多是个偏僻地区的小绅,进了京都还敢招摇,这不是找死吗?
老夫被秦风吓得半死,赶紧急求:“小少爷,您就少说两句吧。”
景千影拿安闲毫无体例,只好冲老夫问道:“老先生,要不劳您再跑一段。”
老夫跟秦风底子不顺道,塞了二百文钱,才同意将秦风送到辅运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