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琴女子刹时蔫了下去,恶狠狠瞪了秦风一眼,不再吭声。
“你我之间,昔日无怨克日无仇,为何到处与本宫作对?”
白衣客固然是武夫,对机谋较量没甚么兴趣,但唯独对秦风恨之入骨:“这厮竟敢疏忽殿下,臣这便去砍了他给殿下出气。”
秦风没理睬白衣客,而是看向二皇子,神采一百八十度窜改,赔笑奉迎:“殿下,这婢女实在是无礼,一点端方都不懂,若殿下喜好,小的送您几个知书达理又体贴人的小丫头,绝对比这只会拉弦卖唱的好到哪去。”
甚么好男不跟女斗,这话对秦风完整无效,敢跟秦风来劲,天王老子也不可呀。
秦风天然是不肯亏损的主,也狠狠白了操琴女子一眼,把“谨慎眼”这个词,归纳得淋漓尽致。
二皇子忍不住笑出声,点头感慨:“秦风啊秦风,你还真是没让本宫绝望,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那好,本宫再问你,你给本宫形成的丧失,又该如何弥补?”
此言一出,凉亭内的氛围刹时变了。
秦风没答复,而是怯生生地看向神采不定的二皇子:“敢问殿下,这位蜜斯是?”
秦风一脸吃惊,连连挥手:“小的一片热诚,六合可鉴,何来欺侮?”
秦风这厮,的确就是马屁精,这小词一套一套的,舌头都不打结。
“哦……”秦风恍然大悟,用心把“哦”音拉得老长。
操琴女子满脸鄙夷,直接啐了一口:“你可真不要脸,像你这么没底线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地!殿下乃堂堂大梁二皇子,你竟然用十两银子对付,我看你清楚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二皇子一挥手,重新拿起书读了起来,心不在焉道:“不必了。这个秦风虽说行动乖张,脾气诡异,但确切有些真才实学,不然贤人也不会如此宠任他。就算要杀,也不能让他的血,脏了本宫的手。”
操琴女子不甘心,看着秦风远去的背影,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怎能如此等闲放过他!”
秦风固然不怕,但内心却还是忍不住感慨,不愧是天子生出来的崽,行事风格和他爹一个德行,说变脸就变脸,一点征象都没有。
这一通珍珠翡翠连环屁,连二皇子都被拍含混了,内心阵阵好笑,就算最无耻的谗臣,拍马屁也得点到为止。
说完,秦风毫无拖泥带水,扭头就走。
操琴女子气的满脸通红:“你……你说谁是拉弦卖唱的!”
二皇子看秦风的眼神更加感兴趣:“城中传言说你是个疯子,但本宫不这么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并且比普通聪明人还要聪明。本宫与你翻开天窗说亮话,本日召你来,不过是想问问,醉仙楼和龙虎帮之事。”
操琴女子气的直颤抖,身为皇子贴身侍女,便是朝中重臣,也得卖她三分薄面,何时受过这等屈辱?正要发作,却被二皇子喝住。
操琴女子目瞪口呆,还觉得本身在做梦。
秦风将演技阐扬到极致,身材狠恶颤抖,严峻得直结巴:“殿下何出此言?就算借草民一百个胆量,也决然不敢违逆殿下。草民对殿下的敬佩,如同滚滚江水连缀不断,又如黄河众多一发不成清算。殿下年纪悄悄,却已经是雄才大略,草民早已将殿下视为偶像,恨不得供奉在家中,日日夜夜顶礼膜拜!”
然后在二皇子的谛视下,秦风缓缓扭头看向操琴女子,破口痛骂:“一个小小婢女,这哪有你说话的份?跟老子赛脸是吗?!滚!”
就在统统人都以为,秦风会戴德戴德的接下二皇子伸出的橄榄枝时,秦风却俄然来了一句:“多谢殿下开恩,我正急着去宫中面圣,没有其他事,草民就辞职了。”
秦风眼睛一瞪:“戋戋一个婢女,我但是兵部尚书之子,你再跟我来劲,信不信我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