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忍不住笑出声,点头感慨:“秦风啊秦风,你还真是没让本宫绝望,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那好,本宫再问你,你给本宫形成的丧失,又该如何弥补?”
秦风一脸吃惊,连连挥手:“小的一片热诚,六合可鉴,何来欺侮?”
秦风低着头,一副诚惶诚恐的姿势:“殿下有所不知,那醉仙楼和龙虎帮,仰仗着殿下神威,可没少干鱼肉乡里的事。我是担忧殿下名誉受损,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望殿下念在我一片热诚的份上,雅量包涵。”
“你我之间,昔日无怨克日无仇,为何到处与本宫作对?”
“够了!”
操琴女子非常痛恨,娇声道:“殿下,秦风这厮如此无礼,怎能等闲饶他?”
“其二,你我就此一拍两散,我们来日方长。”
就在统统人都以为,秦风会戴德戴德的接下二皇子伸出的橄榄枝时,秦风却俄然来了一句:“多谢殿下开恩,我正急着去宫中面圣,没有其他事,草民就辞职了。”
二皇子神采已经阴沉下去,但内心也明白,秦风这厮太奸猾,想要摸索他的深浅,底子不实际,干脆不再华侈口舌,开门见山:“本宫给你两条路,你本身选。其一,来本宫麾下,本宫自会重用你,届时全部京都也无人敢与你作对。”
说完,秦风毫无拖泥带水,扭头就走。
秦风大喜过望,赶紧哈腰拱手作揖,显得极其镇静。
“哦……”秦风恍然大悟,用心把“哦”音拉得老长。
操琴女子目瞪口呆,还觉得本身在做梦。
二皇子也几乎被秦风闪了一个踉跄,若不是亲眼所见,毫不信赖这小子竟如此胆小妄为,连皇子近侍都敢唾骂。
秦风天然是不肯亏损的主,也狠狠白了操琴女子一眼,把“谨慎眼”这个词,归纳得淋漓尽致。
操琴女子气的满脸通红:“你……你说谁是拉弦卖唱的!”
不过话说返来,就算秦风内心一百个不待见二皇子,大要戏得演足,不然大逆不道和以下犯上的高帽子,现在的他可担不起。
秦风这厮,的确就是马屁精,这小词一套一套的,舌头都不打结。
此言一出,凉亭内的氛围刹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