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兴勾唇一笑,“甚么宁刚宁折,向来没听过。”
李云兴既没有坐,也没有喝酒,只是淡淡地扫视了一圈。
好诗!好诗啊!
此话一出,合座沉寂。
不但包含了天下,更是与程郑的诗恰好相对。
同时还骂了程郑是无耻之徒,这文采实属高了几个段位。
见李云兴没有反应,离戏台最远的一人,大声向李云兴喊道。
他没有答复那人的题目,反而建议了一个发起。
“不晓得,传闻是个不熟谙的公子哥,跟驰名的富商程郑下赌的。”
这宁罡的父亲宁瀚宇管的是商船水路,铁器这类重物如果用轮车运送,恐怕运到西域,马都要累死很多。
仿佛是益州驰名的冶铸贩子,专门做发卖青铜器具到匈奴、西域的谋生。
见这么多人俄然跑向百戏楼,迷惑的跟了上去。
那人兀然拍案而起,这是个给宁罡表忠心的好机遇。
“有何不敢!”
又见身边跟着小二,眼神高低打量着,看这穿衣打扮倒是不俗,莫非又是哪个大族弟子?
七步今后将酒壶抛向空中,谁先作出诗来,谁就有优先射箭的权力。
终究,离李云兴比来的一人发明了他的到来。
水运反而是最便利的,宁瀚宇能给他们行便利,天然利润也就更足。
“嚓”的一声锣响,“程公子,对!”
“传闻你们在玩一个君子之争的射艺,鄙人固然射艺不佳,但精通诗词,想与诸位请教一番。”
“君子之争,敢还是不敢?”李云兴再次发问。
有了李云兴这类奉上门的刺头,他恰好能够表示表示。
这一行动也惹得中间一个络腮胡的大汉哈哈大笑,“程公子,你行不可啊?到时候可别丢脸。”
“好。”
程郑看不惯李云兴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立马从软榻上坐了起来。
而楼下,廉寄柔本坐在楼外茶肆等着李云兴,毕竟是她带君出巡,即便心中不快,也未曾分开。
一言激起公愤,他们鉴定此人绝对是来找费事的。
回过甚来,程郑问李云兴,“这只比射艺多无聊,不以下点赌注如何?”
不愧是互市监之子,世故程度非同普通,李云兴在心中对宁罡有些刮目相看。
“来者何人?”那人主动问道。
李云兴没有答,反倒是是程郑最为冲动,毕竟是性命关天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