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瑞王看重她这个嫡妻的启事之一。
刘桐点头:“太子仿佛是想在此次宫宴上做文章。”
六部当中,户部已是太子的地盘。其他五部,祁王掌管吏部,礼王担礼部左侍郎的职位,祝王任刑部巡查使司,瑞王挂职兵部,岑王任工部员外郎。因都是王爷身份,以是也没有切当的各部官位。但从掌权上来讲,太子之下,掌权最多的是祁王,起码的是瑞王。
“鲜卑使团进京了,宫宴应当也就在这一两日吧。”男人的目光也落在瑞王刨木头的手上,神情专注:“太子他们想必又有一番辩论,你有甚么筹算?”
刘桐便叹了口气。
男人也不消他引,本身跨步便朝着瑞王平常会在的书房而去。
瑞王停动手里的活,耸了耸肩,将被他刨得大要光滑的木头拿了起来,表示给男人看:“你五嫂前两日说,娘家陪嫁给她的打扮盒木盖子上裂了缝,我运营着给她换个新的。你瞧着如何样?”
“他想要把我完整踢出去?”瑞王如有所思:“我挂职兵部,固然没做甚么对兵部有效的事,但也没出错。想把我踢出去,总要找个来由吧。”
常沐之免了他的礼,笑着让人上茶,抱怨瑞霸道:“客人上门,你这仆人如何当的,连杯茶都不接待。”
“你府里也没个主事的女主子,这会儿归去,且要等一会儿才气用午膳呢。”
常沐之顿时看向他,既喜又嗔:“让你别做这活儿,你偏要做。”
刘桐点头,轻声道:“太子想要插手兵部了。”
下人上了茶,瑞王伉俪与刘桐便坐了下来,品茶谈天。
刘桐美意难却,只得留下来蹭一顿饭。
男人脸上本来平和的神采忽的阴了下来。
瑞王听得声音,抬眼瞄了男人一下,笑了一声,倒没停动手里的话,只持续繁忙着。
“九弟本日前来是为了公事?”常沐之暖和地问刘桐。
瑞王嘿嘿笑:“九弟又不是外人。”说着便对男人眨眨眼睛:“是吧九弟?”
瑞王便嘿嘿笑了笑,把手里的木头放下,从一旁拿过一条麻布帕子擦了擦手。
果不其然,瑞王正拿着一架平刨在木头上刨得欢畅,刨花飞扬。瑞王的头上也沾上了些。他嘴里还叼着一支用来画线的墨笔,双腿岔开,毫无贵族风采。
主仆三人达到瑞王府,瑞王府的门房见着人忙上前来迎,瞧着对当前一人的到来倒是司空见惯了的。
“顺其天然吧。”瑞王顿了顿:“称病不去倒是个好借口,我也懒得看他们那副嘴脸。恰好这两日实在有些累,也不算是欺君。”
说是书房,书架搁置的处所并不大,更宽广的倒是中间一个空旷的“事情间”。这是瑞王平常刨木头、锯木头,做木工活的处所。
“如果太子盘算首要,我便是不在场,也无济于事。”瑞王微微蹙眉:“他志在兵部,我在兵部不过一闲职,于我倒是不如何相干。”
瑞王一时有些无语,还是刘桐开口道:“太子详细要如何做,我无从晓得。五哥到时候要不称病不去?”
言下之意是问他也白问。
常沐之忙拦住他,留他用午膳。
瑞王看了刘桐一眼,道:“如果为了宫宴之事,你倒是不必担忧。他们喧华归喧华,到底还是有分寸的。我也还对付得来。”
“给你做个健壮的,恰好我也练练手。”
男人忙起家相迎。
“倒不至于。”男人道:“就是他们隔段时候就要用各种来由来我面前闲逛一下,提示我莫氏的嫡妻身份,我就感觉有点恶心。”
瑞王有些不成思议。
瑞王拍了拍常沐之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