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菩施礼道:“我想求见大长老。”
青宵道:“此处的确是须弥无疑了。我记得书上说过,须弥山上有一块神石,是须弥老祖飞升时留下的,传闻渡劫前摸摸它,就会顺利飞升。”
温故道是。
对方喜形于色:“我是须弥桑菩,刚出关就传闻昆仑有难,前去助阵,到了昆仑又传闻两位来找天童玉。那天童玉是天狐族的宝贝,天狐族又一贯抠门,我怕他们刁难二位,特地赶来互助。”
大长老老高兴的,“好目光好目光,但只能选一个。”
仲世煌捂着脖子,低声道:“甚么东西?”
“……舍不得。”
青宵:“……”他没想到本身豁出颜面求婚,竟然还被嫌弃。
“那是我看错了。”
仲世煌道:“你留我一命, 我帮你做事。”
温故黯然道:“我也想见他。”
温故将信将疑,但见他身上并无妖气,便承诺与他同往。
桑菩满口承诺,殷勤地看向温故:“大仙不摸摸吗?”
温故等人俱是大喜!
桑菩道:“娇娇蜜斯还未曾见过二位,现在下定论为时髦早。”
青宵更小声地问桑菩:“我是不是惹他讨厌了?会不会影响此行?”
温故:“……”
青宵垂涎三尺:“我可不成以摸一摸?”
不管天童玉的来源是否如“使者”所言,那都是天狐族的圣物。看他们冒充须弥就晓得器重的程度,没想到他们还没想好如何开口,对方就松口了。
温故和青宵别开目光。
他刚说了半句,那“使者”扭头就走了:“最看不得你们这副悲天悯人的嘴脸,闹得仿佛天下人都是你们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青宵点头。
“伤口腐臭了, 便要割掉, 藏着捂着, 只会越来越严峻。”
趁他去娇娇的时候,桑菩将昆仑及尘寰遭受的灾害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温故和青宵都见过闫爻,也晓得丧尸,可从他嘴里再听一遍,又是另一番感受。一个想立即拿了天童玉炼制出乾坤荡秽鼎,一个恨不得拔剑回昆仑,与闫爻大战三百回合。
“使者”神采变了又变,半晌才道:“别忘了,这只能用三次。”
青宵道:“他有桃花。”
桑菩道:“我只是想见见大长老。此事干系天下百姓……”
“第一,天童玉乃是我族圣物。你们需用划一分量的宝贝来换。”
仲世煌惊觉不对,纵身欲逃,却被翁于桥随便一抓拖到胸前。
桑菩:“……”
“你不是说要供我调派吗?为师可不喜好出尔反尔。”
温故道:“天狐……不是灭族了吗?”
温故带着青宵驾云回昆仑,半路看到一道祥光照来,光中依罕见个大宝葫芦,定睛一看,是个二十来岁的瘦子坐在一个钵状的法器中。
青宵道:“可那亭台楼阁,画梁雕栋,不像作假。”
桑菩从怀里取出一个用狐狸毛做的吊坠,在他面前晃了晃。
“因为天狐族一贯很专情。”大长老引觉得豪。
“须弥山哪来的亭台楼阁!”桑菩道,“目睹为实耳听为虚。两位且跟我来,见过真正的须弥山,你们便知分晓。”
温故:“……”
桑菩见怪不怪,任由她们两个在那边揉来揉去,自顾自地喝茶。
翁于桥定定地望向他, 嘴角暴露诡异而扭曲的笑容:“你知不晓得,我最讨厌看别人恩恩爱爱。我若不幸,别人怎可幸运?我若不幸,我就要这天下更加不幸!”
大长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利落的模样,慢悠悠地说:“第二,天童玉毕竟是我族圣物,即使是划一分量的宝贝也不成与之对比。是以,这互换必必要有个名头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