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道,
说罢又命人去报信,有人到里头报了,未几时从内里出来了人,此人二十一二的模样,生得仪表堂堂,身形劲瘦,四肢苗条,倒是那晚林玉润在万湖庄见过的欧阳辙,他自那门里骑了马出来迎上去道,
姚博文坐在那堂上看那掌柜的出去跪下施礼道,
不如来岁给吏部报了假回籍祭祖探亲,请个高超的风水先生看了地儿再挖出来重埋过?
“恰是!”
“竟是哥哥到此,济州有失远迎!”
“说是这城里的赵记粮行的掌柜!”
“有两桩事儿,其一查一查那禹州州府姚博文的底儿,其二查一查那官仓里的粮现下里却在那边?”
有管事的过来手搭凉棚向下看,却见打头那人生得高大魁伟,黑脸膛,一脸恶相,忙叮咛上面人,
“他可有说现银?”
“老爷,内里有客求见!”
“嘿嘿!那些粮食多数销到了禹州偏僻之处,那么一队儿人过了我这地界儿,兄弟我如何不知?到现在另有那五万担粮食便藏在一处奥妙地点,那狗官儿派了人看管,他自发得办得埋没,却不知这禹州地界里那有风吹草动,兄弟我都一清楚,只是他贪他的财,我贩我的盐,井水犯河水,互不搭杆罢了!”
“不请自来!济州匆怪!”
“一千两银子他便收了手?”
“让他出去!”
“我赵家却不与他做这亏蚀的买卖!”
“哼!他要多少?”
这些年来禹州日渐狼籍,四周盗匪横行,民不聊生,那欧阳辙四周助人家里也开端式微下来,他见着势子不对,目睹着一家大小都将近饿死了,便起了那贩私盐的心机,拉了自家一帮兄弟干起来,自那瑜州私买了盐专找那火食少有的小道毛路去走,到了禹州又行山路运到沧州去卖,一来二去竟让他成了偌大的家业,手底下一干人也聚了起来。
想了想,心中已有计算,对那掌柜的道,
“说的是因这灾情严峻,要各处粮商大量筹办各色粮食,再由官府来同一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