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罪名儿臣是千万不敢担的!”
刘暨皱了眉道,
射向了巩守骏,头一只箭到了近前巩守骏举鞭格当,
“说的不错!恰是要造反,本日便委曲总兵大人,用您的人头来与我祭旗了!”
胡有财承诺一声,这厢过来右手挽了一个刀花儿,
抱了她出来阁房,未几时便有那含混之声模糊传来,那守着外室的宫人,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如木雕泥塑普通……
这俏才子看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生得肤白貌美,脸小唇薄,一双杏核眼儿,吵嘴清楚,小鼻子挺翘敬爱,清丽出尘当中却带了几分娇憨之气,她身上穿了白衫倒是做的道袍式样,脸上脂粉不沾,天生的好容颜,一头黑发半点不梳,只是任它披垂在身后,若论面貌在这后宫嫔妃当中她只能算上中游,只是那周身环抱的出尘之气,倒是与众美人大大的分歧,
才子哭道,
“启禀陛下,晋王求见!”
“真是废料,堂堂一州总兵竟沦陷山野匪类之手,真恰是丢尽朝廷的颜面!”
说罢伸手向后,赵宝忙递了弓过来,赵旭这厢弯弓搭箭,倒是取了三支,
这般竟是隔了四五日,那营盘里的部下们遍寻总兵不着,出去刺探动静的人在断龙山处也寻不到三百人马的半点踪迹,这才着了慌,忙由副将写了呈情上报朝廷,一州总兵无端失落,朝廷再昏庸总还是要提起精力彻查的,这查来查去自是查到了那封信上,兵部派了人来问,晋王这才晓得了那边的真相!
福明见火候差未几了,忙挪了一步道,
“啊……”
“莼妃娘娘是那终南山上自小修习的神仙,唯有陛下这般天命所归之人才气得她归依,莼妃娘娘精通药理,又擅保养,有她在陛下身边,陛下定能身轻体健,芳华永葆!”
巩守骏怒喝道,
“快放我下来!要被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
见取了巩守骏,赵旭一声令下,背面有人过来清算疆场,押人的押人,抬尸的抬尸,牵马的牵马,捡兵刃的捡兵刃,未几时官道上已清理一空,又有人抬了黄土细沙来散在地上,将那血迹细细掩了,再转头看那官道上已是统统如常,半分儿也瞧不出曾是一处杀人场了!
晋王翻开一看,却见上面公然写了他私通朝廷二品武将,暗调兵马,当下叫起了撞天屈来,
怪就怪那巩守骏接了晋王的私信,悄悄儿点齐了亲兵出来,那营盘当中只知他去了断龙山,却无人知他为了何事!
“父皇,儿臣虽与巩守骏有些来往但也不过平常罢了,那豫州本是儿臣属地,出了如此没法无天之徒,那豫州州府郑霖治下无能,对匪人识若无睹,任其横行霸市,儿臣不忍见属地百姓刻苦,虽说他与皇兄连着姻亲,但儿臣那边能任他放肆,便写了信给巩守骏让他带了亲卫去一探究竟,原想着待探得了真情再来决计,谁知那匪人如此胆小包天,竟敢攻击堂堂朝廷命官,竟至巩总兵沦陷匪手,至今也是存亡不知,这实是儿之过啊!”
当下将那赵姓的匪人如何将误入他府上的一干晋王府侍卫砍了手臂送返来,那赵家又是个甚么来路,自家又如何去信给蔺王,后又如何去信巩守骏,巩守骏如何带了亲卫去探究竟的事儿一一道来,
“哼……”
这一处水池之旁有一临水的楼台,一名妙龄的才子正独坐此处,桌上一捧香炉上头清烟环绕,面前摆了一本书。
晋王哈哈一笑,脚下用力竟是几个纵跃,抱着她自背面窗口跳入了室内,
到了御花圃里头,行到假山背面四下看看转出来,竟有一个只容一人通过的小径,顺了小径出去又是一番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