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贺渊放了他一马,没有再多问,只叮咛道:“有事白日做,早晨好好歇息。”

薛云舟斜着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俄然笑起来:“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身份?现在我不但仅是侯府公子,还是摄政王的王妃,你如果有任何欺瞒,那是罪加一等,真要究查,侯爷可救不了你。”

薛云舟道:“你这里也有一份。”

“回王妃,有五年了。”

李掌柜点点头:“小的不敢有任何欺瞒!”

“如何回事?”

贺渊走了以后,薛云舟只在床上趴了半晌就起家了,让余庆筹办了些热茶和点心,撸起袖子挑灯夜战,固然来不及理清统统帐本,但起码完成了一个铺子的。

这具身材的原主固执于功名利禄,对碎务一窍不通,收了这些财产做嫁奁以后说不定就会束之高阁,一旦第二年发明收益锐减,而账上又辨认不出猫腻来,那他必然会以为是本身不善运营的成果,绝对不会想到本身是被亲爹给坑了。

余庆连将把账册取出来递上。

贺渊抬脚跨进门,目光在薛云舟的脸上一扫而过,独自走到桌边坐下。

薛云舟顿了顿:“归去。”

薛云舟不答话,直接抬脚走出来,在铺子内里转悠着巡查一圈,瞟他一眼:“李掌柜,买卖不好?”

薛云舟被他的眼风扫得心惊肉跳,赶紧起家规端方矩拱手施礼,又状若天然地问道:“不知王爷前来,所为何……”

薛云舟没有耐烦与他耗时候,看着他的神采一向比及他快撑不住时,俄然开口:“你只要把实在的账册交到我手中,这件事我就不再究查,你仍能够在这里持续做掌柜,只是今后要用心运营,不然,恐怕不是赶你走人那么简朴了。李掌柜,账册呢?”

贺渊打断他将近嚼烂的问候语:“来用饭。”

薛云舟感觉他明天怪怪的,不过还是老诚恳实答道:“是。”

余庆在中间瞟了眼他不如何都雅的气色,内心忿忿不平:王爷真是几次无常,当初看上王妃时恨不得立即就把人带回府,可现在明媒正娶把人要出去了,又从不在此过夜,昨晚好不轻易在这里吃了顿饭,竟然吃完就走了,害得王妃寝食难安。

李掌柜噎了一下,抬眼朝他瞄了瞄,看到他这吊儿郎当的姿式,神采微微有些生硬,见他目光转过来,赶紧垂眼,恭敬道:“小的没法给王妃一个交代,内心惶恐。”

李掌柜这回总算晓得对方是有备而来,顿时不知所措,嗫嚅了半晌,只徒劳地翻着账册,越是焦心,手里越是慌乱。

薛云舟挺直腰板,坐得端端方正,再一次感觉老天爷是个后爷,穿越成匪贼做个山大王也好啊,可恰好让他穿超出来做个一板一眼的读书人,的确就是享福。

贺渊道:“你们都退下。”

绸缎铺门面倒是都雅,可惜内里几近没甚么客人,薛云舟老远就看到两个伴计蹲在门内里嗑瓜子,走到门口往里一看,就见结婚前见过一面的那位李掌柜非常享用地在躺椅上看闲书。

薛云舟沉默了一会儿,他本来过来只是想敲打敲打掌柜,没想到现在内心却起了更大的迷惑。掌柜这里一时探不出甚么信息,想要体味究竟或许只能从便宜爹那边动手。莫非真的要持续究查下去?

薛云舟叹口气,在中间的椅子上坐下,抬起一条腿横搭在另一条腿上,脚尖晃了晃:“李掌柜,你很慌啊!”

薛云舟哈欠连六合撑到天亮,趴在案头迷含混糊睡了半晌就起来洗漱了。

李掌柜面色难堪:“本日是安逸了些。”

“哪一本?”薛云舟说着,又从余庆手里接过别的几本账册,十足丢到他面前,“你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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