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炳炎赶紧拱手道:“镇海伯不要推让!就这么定了,三七开!”
苏炳炎赶快问道:“甚么机遇?”
陈迪走后,苏炳炎不敢怠慢,他从速差人叫来本身的摆布手,大通钱庄总柜刘玉溪。
苏炳炎道:“我经商四十年,倒是从一家裁缝行起家的!棉衣买卖,门道在于内里的棉絮!一件棉衣,本钱里棉布是小头,棉絮才是大头!能够弄些次等的旧棉絮,当作新棉絮塞进棉衣当中!光这一项,便能赚到一多数的差价!”
陈迪惊奇道:“哎呀,既然我寄父都这么说了,那我们的财大计。。。。。。”
苏炳炎道:“镇海伯放心,你是浙江百姓的父母官,我们徽商又薄弱的财力。只要我们合作,此后财的机遇多的是!”
苏炳炎点头不已:“不可不可!这是我们跟陈迪的次合作。如果不能让他拿到厚利,此后还如何和他合作赢利?”
苏炳炎点点头:“嗯,四万银子的利润已经不算小了!信赖陈迪能够对劲!唉,玉溪,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新安江两岸的百姓因为苏炳炎的贪欲遭了如此灾害,陈迪现在内心想的是,如何能找一个别例,让苏炳炎吐出那些地盘,并且为本身的行动支出代价。
刘玉溪既然能当大通钱庄的总柜,天然有几分脑筋,他略一默算,然后对苏炳炎说道:“据我测算,九万件棉衣,飞虎军那边最多能拿出九万两银子采办。普通来讲,能余出一万多两的利润来。”
刘玉溪道:“这不过是一笔小买卖。他陈迪真想要钱,我们直接给他就是!五万两也好,十万两也罢,只要他这个浙江布政使想要,我们又不是拿不出!”
陈迪答复道:“是如许,已经快入冬了!飞虎军的冬衣还没有做!一共要做九千套棉衣!我会将这事情拜托给苏老板去办!赚了的钱我们一人一半!”
陈迪笑着对苏炳炎道:“苏老板,我已经命答复商行筹办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全数用来收买浙江百姓的地盘。这一下,我们可要财了!”
苏炳炎道:“镇海伯放心!这件事情草民必然给你办的漂标致亮的!事成以后,我们利润三七开!镇海伯拿七成,草民拿三成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