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秦见白齐如此撒泼打滚,却也不禁止,见瘦孺子刁难白齐,也不出头,只在一旁看个热烈,心中倒是忍不住偷笑
白齐却也是夺目,十下有一半是真打,一半是假打,只叫他挡得住上面,防不住上面,护住了腰,却护不住脸,皮开肉绽,端是一个狼狈,好似个血人,不过大多是皮外伤,与性命无碍。
白齐无甚么防备,只感受一阵推力从瘦孺子身上涌来,猴子借不到力,竟是直挺挺的飞了出去,打在了那堆木料当中,也是白齐运气不佳,只见一木楔子,定在了齐秦左腿之上,顿时血涌如注。
“你既与我,那便是我的了,如何不能与我兄长,若说谢字,你那孺子将我兄长打成重伤,你赔了一颗丹药,于理应当,莫非,我那兄长便可白让人打了不成?”
“那我这腿伤!”
那拂尘,柄筑八卦,杆刻铭文,又镶有奇珍奇宝,端是个仙家宝贝。
“你这猴子,好一番正理,我那童儿不也几乎被你害了性命?”
白齐听闻齐秦未死,竟也不顾了瘦孺子,直径跑向齐秦地点,绕是一瘸一拐,速率倒是不慢,近前探了探其鼻息,见另有气,顿时放下心来。
“哼,也罢,不与你在做计算,你等且再此住下,我自会给你安排一间住处,待伤养好再走如何?”
说罢,口中道出几句古怪声音,又捏了几个古怪手势,只见手掌光芒大盛,身边又起了风。
那老道见猴子如此行动,心下更是对劲,但却又西佩服愤道:“你这猴头,也太不识好歹,我与你丹药,你不谢我,却又赠与别人?”
齐秦见状,暗道不好,没成想这孺子竟然真懂些仙法,只怕这猴子当真闯了大祸!只得拱手笑到:“仙童勿恼,我这弟弟不经人事,分歧事理望仙童宽恕,我在此代他向你陪个不是,你……”
顷刻间,齐秦身材金光大盛,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复原,就连身上的疤痕,也消逝不见,本来有几处碰伤的骨头,也规复如初,呼吸却也安稳,只是却尚未醒来。
吃了如此大亏,瘦孺子还那里坐的住,站起来大怒道:“你这猴子,怎的如此无礼,坏了我等吃食,看我不打杀了你!”
未等齐秦说完,那瘦孺子大喝一声:“要你多事!”说罢双掌平平推出,打在空中,只见顷刻飞沙走石,尽数朝向齐秦打去。
见状,猴子大怒,只觉得齐秦死了,当下双眼通红,汗毛炸立,暴露獠牙,口中号令:“我要,你给他!偿命!偿命!”嘶吼着就向那瘦孺子扑去。
反观白齐,衣服却早已不见,带着木楔子,从柴火堆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双眼通红,脸孔狰狞,口中也咳出了血沫,一用力,便拔出了腿上异物,也不顾流血,双手并着右脚,向瘦孺子奔去,又是要搏一番性命,白齐借着奔驰助力,奋力跃起,竟是伸开了大嘴,暴露了獠牙,正欲要向瘦孺子脖颈咬去。
但看四周,倒是一片狼籍,风掀了草皮,气震碎了石桌石凳,只是那胖孺子地点之处,却无半分影响,胖孺子也不看猴子和瘦孺子,反仍然端着那脏了的半碗米饭,直勾勾的看着此中的污物,半晌才道出一句:“饭脏了,桌碎了,不能吃了。”
只听一老声道:“小猴子,你那兄长却也没死,你气也出了,就留我那童儿一命如何?就当给老道个薄面?”
老道见状,遂点了点头,收了法器道:“你这猴子心性确切不差,知恩图报,倒是能够教养,你切过来,我这有一粒灵药,你切服下,治好你那腿伤。”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粒灵药,放于手心,只待白齐前来拾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