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齐秦身材金光大盛,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复原,就连身上的疤痕,也消逝不见,本来有几处碰伤的骨头,也规复如初,呼吸却也安稳,只是却尚未醒来。
见状,猴子大怒,只觉得齐秦死了,当下双眼通红,汗毛炸立,暴露獠牙,口中号令:“我要,你给他!偿命!偿命!”嘶吼着就向那瘦孺子扑去。
老道见状,遂点了点头,收了法器道:“你这猴子心性确切不差,知恩图报,倒是能够教养,你切过来,我这有一粒灵药,你切服下,治好你那腿伤。”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粒灵药,放于手心,只待白齐前来拾取。
看了看老道,瘫坐在地的瘦孺子,捧着脏饭愣神的胖孺子。遂又摆出架式,护在齐秦身前,恐怕那三人侵犯与他。
孺子心慌胆颤,本来只是想吓他们一下,没成想却把那人打死了,祖师见怪临时不说,又被那猴子胶葛厮打,出了很多鲜血,当下更是惊骇,恐怕被猴子抓死。遂即拼了命的抵挡,只想将白齐摔下身去。
那老道见猴子如此行动,心下更是对劲,但却又西佩服愤道:“你这猴头,也太不识好歹,我与你丹药,你不谢我,却又赠与别人?”
但看四周,倒是一片狼籍,风掀了草皮,气震碎了石桌石凳,只是那胖孺子地点之处,却无半分影响,胖孺子也不看猴子和瘦孺子,反仍然端着那脏了的半碗米饭,直勾勾的看着此中的污物,半晌才道出一句:“饭脏了,桌碎了,不能吃了。”
“这小童与这猴子撕闹,只怕是占不得便宜了,不过却也是该死,谁让这小童如此怠慢我等,有这猴子出头,也算是为我出了气,我待会自当为白齐在老道那认个错,不然获咎主家,只怕又要住在山林田野了。”
白齐却也是夺目,十下有一半是真打,一半是假打,只叫他挡得住上面,防不住上面,护住了腰,却护不住脸,皮开肉绽,端是一个狼狈,好似个血人,不过大多是皮外伤,与性命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