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罢,不与你在做计算,你等且再此住下,我自会给你安排一间住处,待伤养好再走如何?”
瘦孺子见状,有些慌乱,尚未解出法印,就被猴子上了身,那猴子却无甚么打法,仗着技艺矫捷,孺子又拿他拿他不住。只顾左挠又抓,抓破衣裳,又抓乱了发髻,不肖半晌,便满身被撕挠的鲜血淋漓。
吃了如此大亏,瘦孺子还那里坐的住,站起来大怒道:“你这猴子,怎的如此无礼,坏了我等吃食,看我不打杀了你!”
齐秦见状,暗道不好,没成想这孺子竟然真懂些仙法,只怕这猴子当真闯了大祸!只得拱手笑到:“仙童勿恼,我这弟弟不经人事,分歧事理望仙童宽恕,我在此代他向你陪个不是,你……”
看了看老道,瘫坐在地的瘦孺子,捧着脏饭愣神的胖孺子。遂又摆出架式,护在齐秦身前,恐怕那三人侵犯与他。
白齐见瘦孺子捏印之时,就已经做好了冒死的架式,见齐秦为其讨情,心中打动,现在那瘦孺子却俄然对齐秦脱手,猴子尚未反应过来,就瞥见齐秦顺着沙石倒飞了出去,径直被打在了墙上,又重重的跌倒在地,咳出一口鲜血,倒是重伤不能转动。
那老道见猴子如此行动,心下更是对劲,但却又西佩服愤道:“你这猴头,也太不识好歹,我与你丹药,你不谢我,却又赠与别人?”
白齐却也是夺目,十下有一半是真打,一半是假打,只叫他挡得住上面,防不住上面,护住了腰,却护不住脸,皮开肉绽,端是一个狼狈,好似个血人,不过大多是皮外伤,与性命无碍。
而那瘦孺子却泄了气势,瘫坐在地,面色惨败,大喘粗气,神采当中尽显惶恐。
“你这猴子,好一番正理,我那童儿不也几乎被你害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