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那‘手刹’明显是豪华版高配置的好不好?!”邱子珩心有不甘地冷哼。
痛定思痛,顾良品蓦地想起“邱公解梦”里的说话——有他没你,有你没他。
你难不成拿我当纵/欲的替人?!
他毕竟没法压下心底翻涌的猎奇,口气既大言不惭又求知若渴:“解梦找甚么周公啊,找我就行了!你说吧,昨晚梦到甚么了?”
“……”昨晚你是一撸惊醒梦中人。
沉默斯须,她豁然抬开端,语气透着罕见的冲动:“我感觉你阐发得太准了,的确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她放心地笑了笑,指着邱子珩的脸,体贴问道:“你看起来印堂发黑,是不是昨晚也做恶梦了?”
你拉的不是手刹,而是我的大/老/二!
可今时本日,她的大脑已废,许嘉盛却再次活生生地呈现在她的糊口里。凭甚么残爱过后,她连再去爱另一小我的勇气和才气都丧失了,而他还是能够等闲地挑逗起她的喜怒哀乐?
“你找甚么呢?”
他的眼皮狠狠一跳,你还嫌昨晚折腾得不敷么?
邱子珩勉强能够接管。哪知他稍感回血,便听她愁眉苦脸隧道出大结局:“我拼了命拉手刹,可最后还是掉下绝壁了。”
正低头看客户质料的顾良品头都没抬,前提反射地按下开门按钮。
作者有话要说:普通的船戏都被禁了,现在风声紧,的确到了草木皆兵的境地!咱就来个逗比版的清冷一下吧╮(╯▽╰)╭
隔天早上,顾良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仍旧有些头昏脑胀。她撑起家子,尽力回想昨晚产生的各种,可终究,她不得不哀思地承认,本身喝断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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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情节有些支离破裂,但感受倒是蛮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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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简朴的二字却激得顾良品微微一怔,这副浑厚嘶哑的嗓音她再熟谙不过。
坐在办公桌前,顾良品的血槽空的一滴不剩了。
她拿起床上的薄被,蹑手蹑脚地走畴昔给他盖上,然后掩门分开。颠末楼梯口那扇邱子珩叮咛不能踏入的房门时,她的脚步本能地顿了顿,才如有所思地朝书房走去。
“……嗯嗯,别杀我,求你。”顾良品哼唧两声,浑浑噩噩地翻了个身。
电梯缓缓上行,密闭轿厢内的氛围坠入冰点。
顾良品对此人急转直下的态度看得一头雾水,解梦心切,她一把拉住邱子珩的手,急声道:“我还没说完呢!我梦到他追杀我……”
顾良品抛给他个“你到底行不可”的思疑眼神,支吾半晌,她咬着嘴唇说:“我梦到许嘉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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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半步之遥的男人剑眉星目,负手而立,浑身披收回一种凛冽的气场。他身上这股子高冷感恰是曾经顾良品最赏识的,现在却只令她感觉局促和不安闲。明显是个婚期期近的男人,如何搞得跟要插手葬礼似的?顾良品冷静吐槽。
这天下太不公允。
自从经历了偷沐浴水走光事件以后,她对邱子珩充满阳刚之气的身躯产生了某种惊人的免疫力。是以,即便他现在满身赤/裸,只穿戴条平角小裤裤,顾良品也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宽裕,只是微微绯红了脸。
而当电梯门缓缓关上的一顷刻——
许嘉盛点了点头,没吭声。
她“嚯”地扭过甚,迎上邱子珩一双略显慵懒的眼睛。她忽视掉对方眼里那抹诡异的光,悠悠吐出个书名:“《周公解梦》。”
旋即,她“腾”地抬眸。
斗室东这是在给他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