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时本日,她的大脑已废,许嘉盛却再次活生生地呈现在她的糊口里。凭甚么残爱过后,她连再去爱另一小我的勇气和才气都丧失了,而他还是能够等闲地挑逗起她的喜怒哀乐?
不过,他不是被耳畔俄然炸响的尖叫吓的,而是——疼醒的。切当地说,他是被身/下某处袭来的剧痛惊醒的。
梦境中,她驾着辆将近报废的破车在山路上奔驰,身后有一帮持刀狂徒穷追不舍。而为首的暴徒竟长着张跟许嘉盛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神采狰狞不堪。一起险象环生,眼看就要胜利脱身,她却惊诧地瞪圆眼睛——
“嗯?”她挠了挠头,一脸不解。
邱子珩忍无可忍,捂着下半身跳下床,筹办把她拎起来好好说道说道。不料,触亮床头灯,他伸到半空中的手忽而一僵。
而当电梯门缓缓关上的一顷刻——
大半夜让人强撸几下,邱子珩死活不敢再上床了,他冷静抱着枕头睡到了沙发上。恍然想起本身方才也做了个梦。
电梯缓缓上行,密闭轿厢内的氛围坠入冰点。
你拉的不是手刹,而是我的大/老/二!
一双讲求的黑皮鞋踏出去。
可她也不消往死里撸吧?!
俄然,一阵手机铃音突破了这场旷日耐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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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本来不是情/色片,而是谍战剧。
“……”昨晚你是一撸惊醒梦中人。
顾良品微垂着眸子,纤长稠密的睫毛悄悄颤了颤,似是堕入一时的怔忪。
如此简朴的二字却激得顾良品微微一怔,这副浑厚嘶哑的嗓音她再熟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