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德回声道,“是,肃王殿下正带着王妃在宫门外向陛下您告别。”
见状,保卫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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畴前如何没觉着这“冤枉”如此辣鸡?在这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刺戳棠观,是欺负他身边没有个牙尖嘴利的人了是吧?
“渊王殿下。”颜绾伏了伏身,淡淡的开口。
俄然,一有些温润的男声在马车外响起,但却带着些颜绾熟谙的刺耳。
宫门外。
“如何了?”
“殿下!”
以是他棠珩,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庶子,又有甚么资格在这里和她论嫡庶尊卑?
颜绾浅笑,一双桃花眸在眼角鲜艳的妆容下尤显潋滟。
见状,颜绾内心窝着的火不但没被浇灭,反倒愈发燃得畅旺,不由偏头看向正面无神采拉住她的棠观,忿忿的挑眉。
视野突然被隔绝,渊王这才回过神,面上的暖和笑容规复如初,“四哥竟如此严峻?我又不会对四嫂做些甚么……”
“你……”
“四哥。”渊王唇边牵着儒儒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视野错开棠观,轻飘飘的落在了颜绾身上,“这位……便是四嫂吧。”
“……”
但是都已经跪下了,戏便要做足。她咬了咬牙,也学着棠观的模样,朝乾清宫的方向拜了拜,“儿臣拜别父皇。”
“算了。”棠观瞥了她一眼,沉沉的磁性嗓音仿佛有着安抚民气的奇效。“不必逞口舌之快。他若多说一句,还要多碍一刻眼。”
书案之上,未批阅的奏折还摞在一旁,但中心却空空荡荡,既没有宣纸也没有甚么名画字帖。
“……”晋帝偏头,又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徐承德。
“……谢殿下。”颜绾愣愣的昂首,看了一眼豪气逼人的棠观,将手放进了那手掌上。
楼主不是……最怕冷了吗?
“回渊王,肃王殿下携王妃入宫告别,可皇上有令……”
“……蜜斯?”得空看着颜绾缓缓走到肃王身边,也慎重的朝乾清宫的方向膜拜,惊奇的唤了一声。
那决计夸大的“庶出”二字,让颜绾有些不舒畅的皱了皱眉。
颜绾被挡在身后,看不见棠观的神采,只能听到他冷酷而直接的声音,“你同陆无悠狼狈为奸,做的那些肮脏活动莫非还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