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边，棠珩缓缓落座，将颜妩留下的那句话细细回味，心头的煎熬更甚，忍不住闭了闭眼，扬手揉了揉眉心，借着衣袖的讳饰，终究暴露了面上的寂然。
嗓音降落，辨不出情感。
颜绾也不例外，不过中间那跪着的侍女倒也转移了她的一小部分重视力。
颜绾怔住，一时候竟是不知究竟是本身看错了，还是那侍女当真就是北齐之人。
若放在常日，她决然不会说出这类话。她……还是逾矩了。
颜妩将酒盏移开的行动微微一顿，垂眼，“殿下真的醉了……”
这轻若蚊蝇的一句话清清楚楚的落进棠观耳里，让他握着酒盏的手不自发的收了收，面前俄然闪现出曾在拓跋陵修那边看过的画像，想起那画像上神态各别的女子……
她抿唇顿住了步子，咬了咬牙，用只要他能听到的声音悄悄开口，口气里也沾着些苦涩，“殿下……妾身只是清楚本身的分量罢了。”
见不过是个小插曲，晋帝也没在乎。萧贵妃虽面露不虞，但却还是强颜欢笑，叮咛本身身边的宫女领颜妩下去换身衣裳。
“……”
而被重兵围起来的长街内，虽也有一样的灯楼灯棚，但却比长街外少了很多炊火气，且模糊另有暗潮涌动。
第九十四章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