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油盐不进,敖厉生活力得哼笑两声。
书房门大敞着,敖厉直直迈入,然后就被那亮闪闪的金光炫晕了眼――这得是做了几辈子的功德,才气换得这么一身如同寺庙金身般的品德金光!
百年一遇的大旱已经持续了六个月,地里的秧苗端赖肩挑手提才将将存活了十之一二。人喝水都成了题目,更何论其他。
不愧是身有金光之人,公然分歧凡俗!
谢铭了解。
不过戋戋一个凡人...这必是累世积累的功德。
“那本官别无所愿。”谢铭垂首沉默。
敖厉偌大的眼睛瞪过来,河伯一阵腿软,对峙着把话说完:“您初来乍到怕是不知,本活力数已尽,定是天灾不竭,天灾连连。”
听不大懂,归正就是天意如此,不能降雨。
但是眼看那祭文将近消逝,也不见任何理睬。
话到此处,谢铭另有甚么不明白?
米粮?这应当无妨。只是品德金光换米粮...这凡人亏大了。
“换!”
敖厉来到衙门口,一弹指尖使了个障眼法,守门的衙役纷繁目不斜视,任由敖厉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只要需求,就能互换!
待他收回急报再返来时,谢铭还是未眠。
一阵令龙堵塞的沉默。
小吏没法,只得漏夜出门。
“长命何如?许你三百整寿。”
“一如水月。”
他身后,衣衫褴褛的百姓绝望的蒲伏在地,痛哭不已。
固然心知面前的龙君不喜,但河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这雨...降不得。”
敖厉探爪一抓。
他踌躇好久,还是放不下那点带着品德金光的信奉。不降雨,他能做的事情也有很多,总有甚么是那人需求的。
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