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子道:“想活命,遵循本寨主说的办!”
白梓诘问一句:“既然之前问过我,为何此次多此一举写藏头诗给我?”
“慢着!”代善道:“白工匠,你是想挨板子还是说实话?”
白梓道:“当然是说实话,我和这个车夫没有甚么密信来往,美满是栽赃。”
凿子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赖,不打不招,来呀,打四十大板!”
诸葛黑听罢,连连点头,内心道:糟糕,说露馅了!
白梓被钱员外押到聚义厅,凿子、诸葛黑和代善已经在此等待。凿子拍一下桌子,喝道:“白梓,贝勒爷待你恩重如山,为何还要勾搭明军攻打盗窟?”
代善点头没言语。
袁车夫答不上来:“这个,我不晓得,是提督大人的主张。”
袁车夫看了一眼白梓:“白工匠,事已至此,就招认吧”将凿子奉告的瞎话说了一遍。
凿子共同诸葛黑演戏,问道:“先生如何看出来的?”
诸葛黑道:“你和阿谁袁车夫几时讨论?”
探子道:“盗窟每天都有伐运木料的车出入,我将此信交给一个姓袁的车夫,由他转交白梓。”
钱员外道:“到聚义厅你就明白了。”
代善道:“都传过甚么话?”
代善虽为关外将领,对明军的体例却了如指掌,除了蓟辽精骑、关宁铁骑等少数几支劲旅,余下皆为吃空饷的乌合之众,这也是皇太极勇于带领轻骑,冲破喜峰口直插都城的启事。
代善问袁车夫:“白工匠说得但是真相?”
代善道:“提督要攻打盗窟,部下大抵有多少军兵你应当晓得吧?”
钱员外道:“白工匠,这封信是谁写的?”
白梓叫来两个部下卸车抬木料,发明粗木干上面藏着一封手札。白梓猎奇拿起手札旁观。
诸葛黑道:“现在是中午,讨论还来得及。”
探子不知代美意图安在,懵懂答道:“是定。”
两个喽啰上前就要按倒白梓。
凿子问道:“你和白梓如何讨论?”
代善问探子:“你是否长年跟在提督大人身边听令?”
袁车夫道:“不是,他在扯谎,我和他有过好几次联络。”
凿子看着探子,厉声喝道:“从实招来,给谁送的信?”
白梓道:“你们要杀我,得让我死个明白。”
两个喽啰上来将探子按倒在地,一人按住脑袋,一人按住双脚,另一人打板子。刚打了三下,探子大呼道:“寨主饶命,我招认!”
诸葛黑念叨:“何时得遇豪杰主,时来日往缘真趣,动时瞬息遍乾坤,手把玉簪敲砌竹。这是一首藏头诗,每行首字合起来念,何时脱手。”
凿子内心发毛,眼看狡计被代善看破,只得灭口自保。凿子道:“你二人胆敢蒙骗本寨主,来呀,给我狠狠地打!”
探子那里晓得虎帐的职员体例,胡胡说道:“黎提督部下精兵过万。”
代善留在盗窟造车造炮,底子没把四周的明军放在眼里。探子说提督部下精兵过万纯属胡扯。
代善向凿子道:“田寨主,这两小我说话闪动其词,避实就虚,可别中了明军的狡计,误杀白工匠。”
钱员外带着喽啰们俄然呈现,将白梓围在中间。
凿子问道:“你二人从实招来!”
凿子道:“不说实话,来呀,动刑。”
凿子向代善道:“大人,听到了吧,我说官兵克日这么消停,不来滋扰盗窟,本来是等着里应外合。”
探子辩白道:“寨主容禀,我不识字,受我家老爷之托,将此信送给欠他债款的刘员外,不承想途中被寨主的人抓住。”
白梓道:“不晓得,没有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