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员外带着喽啰们俄然呈现,将白梓围在中间。
袁车夫看了一眼白梓:“白工匠,事已至此,就招认吧”将凿子奉告的瞎话说了一遍。
凿子问道:“你和白梓如何讨论?”
袁车夫道:“都有。”
白梓道:“不晓得,没有落款。”
四个喽啰押着探子和袁车夫走进聚义厅。
袁车夫将一车木料运到白梓地点的木工坊,和白梓酬酢几句,特地指着车上的一根树干道:“明天就数这根树干细弱。”
探子辩白道:“寨主容禀,我不识字,受我家老爷之托,将此信送给欠他债款的刘员外,不承想途中被寨主的人抓住。”
白梓笑道:“这个谎撒得太初级,明军要想和我联络,不会蠢得写一封甚么藏头诗,你每天都能和我见面,问一句何时脱手岂不是比手札要保险的多。”
两个喽啰上来将探子按倒在地,一人按住脑袋,一人按住双脚,另一人打板子。刚打了三下,探子大呼道:“寨主饶命,我招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