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想要和我一起玩吗,那便过来啊!”
“甚么意义?”我和大春悚然一惊,同时问道。
大春上杆子回了一句,倒是没有了那副急色的神采。
“啊!”
“人皮纸鸢!”
本来已经消逝的江小鱼也重新现出了昏黄的身影,她就站在墙边,正要透墙而过。
空中和床单上是一层灰褐色的粉末,我捻起来一点,闻了闻,那股味道更冲了,不过我还是没想起来这是甚么东西。
大春眼睛有些直,死死的盯着那条明白腿,气的张姐给了大春一巴掌,咬着牙道:“平时老娘给你看你都不看,现在倒好,不晓得哪来的一个野女人,你倒是死盯着看!”
大春这回不说话了,任由张姐批斗。
胸口的吊坠此次也没反应了,不晓得是不是前次用尽了最后一丝力量,我眼睛一闭,成大字型一躺,筹算认命了,管她是人是鬼,随她折腾吧!
窗外的女人媚笑着,对着窗户悄悄一推,开了,一条白大腿直接伸了出去。
“你们?”
庙鬼是甚么我很清楚,因为前天我还见到了如许的小庙子,就是玉岗村村头的阿谁小庙子,内里供奉的说好听点是地盘神,刺耳点就是庙鬼。
江小鱼很快就规复了安静,斜靠在我的身上,对着窗外的女人招了招手。
只是有一点我还不明白,这个江小鱼是一个鬼,她是如何逃过大春和张姐的多次查抄的。
我和大春几近是同时冲到了窗口,看到的就是水仙花飘了起来,她的身材仿佛是软的,全部身材扭曲成了一副诡异的模样在空中飘飞着。
“好东西,普通人姐姐还舍不得用呢?”水仙花对我抛了一个媚眼,拉过椅子,翘着腿坐下来了,一截白花花的大腿直接露在我的面前。
“起码要一年以上的香灰,在加上三年份的公鸡血和八年份的黑狗血,都是大阳之物。这些东西搅在一起制成砖块,在上面刻下符咒,最后磨成粉末,很费事的一种质料,不过功效也很强,普通的幽灵只要沾上一丝,就会自燃消逝,以是叫还阳散,替鬼还阳!”张姐又跟着解释了起来。
内里,大春和张姐终究发明了不对劲,猖獗的敲着门。
“不能吧?”大春另有些不信,一边向后躲着张姐的手指,一边嘀咕着。
“对啊,鬼底子受不了!”
我走到门口,把灯翻开,屋里一亮,也能更清楚的瞥见她们刚才留下的陈迹。
“额!”
高开叉的茶青色旗袍,高高隆起的胸部,胸前还别了一朵黄白交集的小花,在加上那张妖艳的脸,这活脱脱是一副上世纪大上海舞女的形象。
“搭篷扎纸的,七门调!”
“咦?”水仙花有些惊奇的看了一眼江小鱼,明显没有想到,成果会是如许。
怪不得那天在吴老六家,那两条藏獒那么怕我,它们怕的不是我,而是江小鱼!
“水仙花也总比你这庙鬼好啊?”水仙花女人娇媚的一笑,摇了一下腰肢,小皮鞋在地板上撞击出叮叮的清脆响声。
看我这副任你践踏的样,我身上这个叫江小鱼的女鬼起首憋不住了,一下子笑瘫在我身上。
没等她的笑声停下来,窗外也传来一个憋不住的笑声,“真会玩,转头我也学学,哪天找个男鬼来尝尝!”
“好玩吗,要不要我插手,说实话,我还没尝试过和鬼一起玩男人呢?”
张姐走过来捻起了一点粉末,先是闻了闻,又蹭了蹭,这才说道:“这是还阳散!”
“不能,还不能,水仙花是干啥的你不晓得?你不是最爱听那些奇闻轶事吗,老杂毛讲的你都忘了?”张姐快气疯了,胸脯起起伏伏的,如果她手里有把刀,绝对会把大春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