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鼻子问道,这味道的确了,主味是檀香味,内里还稠浊着一股血腥味和臭味,这和姥姥身上的味道差未几,熏死人了。
高开叉的茶青色旗袍,高高隆起的胸部,胸前还别了一朵黄白交集的小花,在加上那张妖艳的脸,这活脱脱是一副上世纪大上海舞女的形象。
张姐也站在窗口向外望去,眉头一皱咬着牙吐出了四个字。
吃干抹净,这不该该是男人对女人说的吗?我一个大男人前后两次被女鬼折腾,想死的心我都有了。
大春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我偷偷踩了大春一脚,让大春回过了神。
也就是说,这个江小鱼是玉岗村供奉的阿谁小庙子的地盘神庙鬼,她如何找上了我了?
“噗!”
听到拍门声,江小鱼冷哼了一声,剜了一眼水仙花,转头对着我的肩膀就咬了一口,在我的耳边留下一句,“最好不要拈花惹草,不然有你都雅的!”
我立即明白了劈面的女人是谁,五花八门内里的水仙花,在旧社会专指歌女,看她那一身打扮,也确切是歌女的模样,不过我这但是二楼,她如何上来的。
“水仙花也总比你这庙鬼好啊?”水仙花女人娇媚的一笑,摇了一下腰肢,小皮鞋在地板上撞击出叮叮的清脆响声。
“谁?”
怪不得那天在吴老六家,那两条藏獒那么怕我,它们怕的不是我,而是江小鱼!
江小鱼很快就规复了安静,斜靠在我的身上,对着窗外的女人招了招手。
大春上杆子回了一句,倒是没有了那副急色的神采。
内里,大春和张姐终究发明了不对劲,猖獗的敲着门。
“好东西,普通人姐姐还舍不得用呢?”水仙花对我抛了一个媚眼,拉过椅子,翘着腿坐下来了,一截白花花的大腿直接露在我的面前。
刚说完,大春就在一边幸灾乐祸上了,还对着我挤了挤眼睛,就差说你就从了她吧!
没等她的笑声停下来,窗外也传来一个憋不住的笑声,“真会玩,转头我也学学,哪天找个男鬼来尝尝!”
大春跟着点了点头,又指了指空中和床单上的还阳散,说道:“就现在这些分量,就算是来一个有二十年道行的老鬼,也扛不住!”
“我当是谁呢,本来是一朵水仙花!”江小鱼慵懒的向后一靠,仰倒在我的怀里,眼中闪过了一道寒光。
我欲哭无泪,这他妈的算是如何回事啊?
“咦?”水仙花有些惊奇的看了一眼江小鱼,明显没有想到,成果会是如许。
大春眼睛有些直,死死的盯着那条明白腿,气的张姐给了大春一巴掌,咬着牙道:“平时老娘给你看你都不看,现在倒好,不晓得哪来的一个野女人,你倒是死盯着看!”
劈面的水仙花娇笑了一声,一扬手,一团粉末直接洒向了我,一股奇特的味道刹时在房间内分散开来。
大春这回不说话了,任由张姐批斗。
“好啊!”
张姐又爆管了,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不竭戳着大春的脑袋。
“不能吧?”大春另有些不信,一边向后躲着张姐的手指,一边嘀咕着。
本来已经消逝的江小鱼也重新现出了昏黄的身影,她就站在墙边,正要透墙而过。
内里这个时候俄然响起了一个锋利的哨音,她皱了皱眉,又看了看一脸防备的我,又媚笑着道:“小兄弟,今后可别忘了姐姐啊,明天但是姐姐救了你!”
“啊!”
我向后退着,把门翻开,张姐和大春直接冲了出去,见到我没事松了一口气,不过看到坐在窗前的水仙花,又有些严峻。
见到本身露了身形,她也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皱了皱眉,挥手将身上的点点鬼火燃烧,穿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