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安然正埋着头,也又不知是想到了甚么,竟又蓦地昂首看向了锦瑟。
昂首瞧了一眼非常热忱的徐子燕,锦瑟又不由勾起了嘴角。
待到了崇远侯府的大门口,裴四少也不好再送下去了。因而他与锦瑟道了句别,而后便打马走了国公府的方向。
“行了。”锦瑟说着,起家便走到了安然的身边。绕着他走了半圈后,锦瑟有俄然抬起脚踢了踢他的身子。“别再给女人我玩虚的,奉告你,只明天这件事,就已经够你死个一万次的了!”
单独坐在琴案边上,只轻抚动手中的绿绮,皇姑就感觉本身被安然给骗惨了。
看着到现在还能与她油嘴滑舌的安然,锦瑟怒极而笑。
房间里,锦瑟挥手将人都遣了下去。
待看着徐子燕走的远了,锦瑟这才又与宁嬷嬷坐进了回侯府的马车里。至于说错了话的裴四少,天然是被记仇的皇姑给拒之门外了。
见锦瑟只是笑了笑,徐子燕当即便走到了她的面前。
“是小的的忽视!”安然跪在地上,在对着锦瑟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后,又说道:“只是女人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不然小的就算是死上一万次,那也是不能赎罪的呀。”
徐子燕偏了偏头,看着回绝的裴四少,只问道:“为何不可?难不道裴公子感觉本宫这个侧妃,还能污了锦瑟的身份不成?”
锦瑟张了嘴,可还没等着她把回绝的话说出口,另一边的裴少安就已经先皱眉了。
这徐家的人,一个两个的如何都这么叫人嫌弃呢?
见锦瑟这么说,地上的安然倒是将头埋的更低了。
“送侧妃娘娘。”说着,锦瑟手上只做了一个万福的模样,倒是没筹办弯下她那双矜贵的膝盖。
闻声了徐子燕的话,裴少安不由将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
“甚么娘娘不娘娘,你也就打趣我吧。”徐子燕也假装没有瞥见,只托起了她的手,又说道:“何况就你与我的干系,如何还用得着如此见外呢?”
虽说锦瑟还不是那种粗手粗脚的女人,但回城的路实在是颠簸的很,这要真是不谨慎碰到了那里,那她岂不是要哭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