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子之盾!”
正如上官修所说,那刘姨公然是又中邪了。只见她两眼翻白,两行血泪缓缓流下,甚是吓人。
“以子之矛!”说着,上官修取出一颗弹珠,把那血蜈蚣往弹珠上一摁。只见弹珠光芒一闪,那血蜈蚣竟然被弹珠黏住了。
刘姨吃了咒,上官修立即指尖一划。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已经割破了我的手腕,又在哥哥的嘴边取了些血,然后将我俩的血别离染到了两颗弹珠上。
那钢锥一分开草人,我胸口的疼痛立即减缓。而上官修又为我护了心脉,此时我已经没有大碍。而刘姨,则像是被拔了插头的机器人,顿时落空了认识,躺在地上。
我哥不敢再轻举妄动,赶快退到我们身边。
“这是日本的咒术,叫做丑时参,也叫丑时之女。顾名思义,此咒普通丑时策动。通过谩骂,那草人收到的伤,全都会转移到你身上。”上官修解释道。
可诡异的是,那钢锤和钢锥竟然本身动了起来,飘在空中,飞畴昔钉那墙上的草人。此时,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但那诡异的敲击声,还是吓得我内心颤抖。
“信赖我,我但是你的保护灵。”
上官修却俄然抬开端,一脸惊奇地对我说:“柳笛女人,你不会把鄙人当作小狗小猫了吧?”
说着,上官修还哈腰鞠躬,双手把那三件套捧过甚顶。那模样,活脱脱像是一只逮到了耗子给仆人看小猫,煞是敬爱。
只见那刘姨头上戴了一个铁环,铁环绑着三根蜡烛,衣衫不整,头发混乱地站在一堵墙边。刘姨的手中拿着钢锥和钢锤,而那墙上,鲜明钉着一个草人。
“柳笛女人,请恕鄙人冒昧。本日,鄙人想即兴给你上一课。课题!碰到了最强之矛与最强之盾该如何对于。”上官修说着,两指之间竟然捏着一只血蜈蚣。
那天生姬的结界仿佛失了效,上官修竟然一步冲到刘姨面前,直接把两颗沾了血的弹珠打在刘姨身上。刘姨想要反击,上官修顺势侧身一闪,溜到了刘姨身后,在刘姨的背上画起了敕令。
我情愿信赖上官修的话,可我们已经捅了大篓子,此后的路,谁能包管呢?
上官修说,这个丑时参应当是连络暹罗降头术改进了,就算钢锤钢锥分开了刘姨的手,这个术也没法消弭,直到我被折磨致死。
“我发誓,下一次,我毫不会让你再堕入伤害!”少年的承诺老是那么动听。
那蜈蚣悄无声气,我们的重视力又都在别处。挨了这一下竟然是毫无发觉。而就在血蜈蚣咬了我们两人一鬼以后,上官修护我心脉的神通完整落空了感化。钢锤快速敲打着钢锥,而我们两人一鬼竟是同时捂住胸口。
“小钢锤,透心肝,痛不欲生真敬爱......”那刘姨口中竟然唱着奇特的歌,歌词令人骨头缝里一阵发冷。
说来也奇特,我哥去碰那钢锤会被禁止,刘姨扑那钢锤倒是一下子就将其扑倒,还把那两个邪物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可跟着刘姨一步步靠近,那钢锤与钢锥间的敲打越来越快。之前上官修护我心脉的神通垂垂没那么管用了,利刃穿胸的痛苦再次折磨着我。
“何老太啊何老太,我还是高估你了。想要输给你,如何就这么难呢?”上官修笑得越来越浮滑。我固然不明白他想做甚么,却莫名地看到了但愿。
而跟着他用钢锥钉那草人,一阵阵痛苦莫名的从我胸口传来。或许是此次离得近了,那痛苦比我在家里时还要强上几分。
“嗯?”
在那惊骇感威慑下,我从地上爬起来,本能的想要逃窜。可我却发明不管我如何跑,仿佛都是在原地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