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有些傻眼,“你有更好的?”
掌柜的点头哈腰送到门口,“蜜斯,您手里另有甚么别的好东西想脱手,固然来找我。”
马车在镇口等着他们,一起畴昔,看到很多车行驿店,白千帆问,“现在瞧着还热烈,比及过年那两日便平淡了吧?”
“那就算了,”白千帆做势要接过瓶子,“这瓶子您脱手,八千到一万随便卖,五千我都卖亏了呢,我上别家看看。”
掌柜的看她穿着光鲜,象个宅门里的蜜斯,又见她执意要卖,顺势压价,“蜜斯这东西好是好,可我卖和您卖,代价不一样,您这瓶子我最多出三千两,再多,我也难堪了。”
接下来便是皆大欢乐的场面,掌柜的收了那只青窑扁瓶,白千帆得了五张宝利行的大额银票,她细心叠好往怀里一揣,招了招手,“掌柜的,回见。”
“东西买好了就回吧,早些归去炖野鸡,叫月香多做几个菜,明天早晨我们喝酒吃肉,也痛快痛快。”
“嗯,未几,南下的倒多,有些大户在南边置了宅子,到了夏季便举家畴昔,在那边过年。”
掌柜的接过来,细心看了看,又让伴计点了灯,隔着火光细看。
月桂是直性子,开门见山。“说吧,为甚么卖了那只青窑扁瓶?另有,卖之前如何不奉告我们。”
“江南是冷的,岭南就不冷,大夏季的也能穿单衫。”
小丫头没说错,这只瓶子他转手,八千到一万是不成题目的,这是奉上门来的功德,不如果傻子!
侍从们哈哈笑,“当年跟着爷一块喝酒吃肉,没想到现在还能有机遇跟您一块喝酒吃肉,小的们福分不浅啊。”
“这么冷的天,往北走的人未几吧?”
“嗯,我家家传的宝贝,”白千帆蹙着眉感喟,“我祖上也是大户,可惜一代不如一代,我爹吃喝嫖赌样样来,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败光了,这是我娘预着给我做嫁奁的,眼瞅着要过年了,家里有难处,以是……”
“南边过年不冷么?”
确切是上等货品,掌柜的拨弄古玩几十年,好东西拿在手里就舍不得放下,不过他起了狐疑,“这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