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的武学成就,当然晓得,这绝非错觉,而是岳不群以纯粹而激烈至极的凌厉剑意聚在他的穴道处,模糊禁止着他的心神。
只要他想对令狐冲下杀手,心头杀意刚起,就会被岳不群立生感到,而激发其蓄势已久的雷霆一击!(未完待续。)
此时任我行又是两记掌风接连击出,令狐冲挥动右手三分之一截残剑,勉强划破第一记掌风,第二记仅仅划破一半,残剑立时齐根而断,只剩一个光秃秃的剑柄。
但一来令狐冲心性太差,不得道门儒家定性养气之精要,修炼神照经十多年,纯阳真气仍然高不成低不就,以气御剑的内家剑术是以也上不得台面,多少有些糟蹋了本身的绝佳根骨和神照经这等绝顶内功。
任我行大怒,目中寒芒闪动,手掌扬起,就要对着令狐冲头顶拍下。
任我行笑了笑,手爪劲力稍稍松了些,低头说道:“只要你情愿入我神教,成了老夫的半子……老夫疼你还来不及,那里舍得伤你?”
肩井要穴被一股劲力死死钳制,令狐冲立觉满身酸麻有力,被压得单膝跪地,而胸口膻中穴更被一股冰寒劲气透入,封住了身前任脉的内息流转。
感遭到比之前更胜三分的寒意,令狐冲神采一凝,手中长剑立时刺向两蓬掌风中间的结*合之处,试图将之一分为二,摆布卸开。
但若你妄图威胁令狐冲贤侄,逼他做出甚么有违道义之事,恐怕是打错了算盘!”
任我行眼神莫名,嘴角暴露一抹儿嘲笑,悄悄叹道:小兔崽子还是嫩了些……
砰……
在令狐冲恐忧的目光中,早被寒冰冻得酥脆的剑身断作三截,残存掌风直袭而来,他仓猝提聚真气,抬起左臂一挡。
而任我行早已将吸星大*法参悟透辟,天然深知这点,此时清楚防备周到。
他悄悄催动吸星大*法,试图将胸口的冰寒真气吸入丹田,束缚内息,岂知吸星大*法毫无反应。
啪的一声,令狐冲退后一步,神采一白,只觉左臂剧痛,丝丝寒气直透经脉,忙不迭运功化解。
任我行哈哈一笑,赞道:“好小子……还真能捱!
说话之时,他扣住令狐冲肩井穴的手爪愈发用力,令狐冲立觉浑身剧痛,即使极力忍耐,仍不免闷哼出声,额头盗汗津津。
老任你固执了!”
令狐冲踉跄退后三步,嘴角溢出暗色血渍,俄然面前一花,任我行身形如影而至,一手成爪扣住他的肩井穴,另一手伸指抵住他胸口膻中穴。
叮……叮!
锋芒闪动的剑尖与掌风一触,咔一声,令狐冲只觉长剑似被两只铁钳狠狠一扭,立时神采大变。
从令狐冲落败,到被任我行制住,不过眨眼之间,刚正等人底子有力救济。
稍一踌躇,向问天将冲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归去,但任盈盈倒是寒着脸道:“爹……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何必勉强人家全真教的令狐少侠?”
顷刻间,任我行神情非常凝重,乃至脸颊肌肉都微微抽搐。
刚正缓缓道:“老衲昨日已派人前去追随岳教主,想来他瞬息即至,如果任先生伤害了令狐贤侄,与全真教结成死仇,只怕……”
令狐冲喘着粗气道:“邪魔外道,痴心妄图!”
任我行正欲开口,忽听火线一声感喟:“就是……盈盈如此花容月貌、冰雪聪明……又何愁年青豪杰相配?
二来,他练成吸星大*法以后,曾将桃谷六仙、不戒和尚及封不平灌注的异种真气化入本身的纯阳真气,乃至纯阳真气阳而不纯,多而不精,丧失大半妙用。
任我行神采更冷,“哼,老夫平生最受不得旁人威胁,大和尚你犯了老夫的忌讳,本日就别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