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留在最核心的两人忙不迭移形换位,一刀一矛,援助持刀持剑的二人……
大小肤色不成比例的四只手掌接实,世人不忍直视的惨况没有呈现。
下一瞬,此事便成了实际,在“啪”的一声脆响中,长鞭前半截有力垂落。
反倒是将左手慎重置于身前微微摆动,模糊封死尤楚红的任何取巧进剑的线路,令她只能纯凭剑劲强攻硬打。
而围歼的六个妙手,除了尤楚红功力运转至极限,剑气纵横,紧舒展住宇文护,能够有效阻击他以外。
宇文护虽不答话,可一张圆脸倒是涨得通红,仿佛被宇文邕之言激得不轻,脱手愈见暴躁。
宇文护冷哼一声,“老四,你很好,比老3、老迈都有魄力……我错就错在当初不该让你顶替老迈来坐这个位子!
“蓬、蓬!”
宇文护背倚墙壁,越战越勇,固然身上的中衣已被破裂洁净,完整暴露银丝宝甲,且宝甲受损的划痕累累,但他仍垂垂向着殿门转移。
不管如何说,你我都是远亲堂兄弟,只消你偿还统统军政大权,朕又不会当真杀你,你又何必负隅顽抗哩?”
公然如此……仍旧盘坐在凤椅以后的石之轩悄悄嘀咕,凭着玄之又玄的阳*神感到将宇文护的功法及方才的表示尽数支出眼底,他如何看不出宇文护的功法暗含佛门上乘瑜伽的陈迹。
宇文护本是冰寒的面庞顷刻扭曲起来,只觉太后纤纤玉掌所含的内劲浑厚之极,且摆布两掌的劲气截然相反,一者刚热之极,一者阴柔之极。
大功归我了……那人不由心头暗喜,称身扑上,长矛幻出朵朵寒芒,直袭宇文护没有银甲庇护的面门、咽喉部位。
其他包含独孤伽罗在内的五人,不但进犯得胜,本身更被宇文护的护体劲气震得气血翻滚,内伤不轻,进招内劲的能力大减。
离着殿门不敷三尺的上空,旧力已竭,新力未生的宇文护骤遭偷袭,竟毫不慌乱,仿佛早有所料。
使矛者心头一惊,但现在绝非变招之机,只得将本是实而不虚的矛花化作虚真假实,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消拦住宇文护一瞬就好。
此着大大出乎世人所料,无人能够想到宇文护解下杨坚双拳的同时,竟还不足暇借力发挥轻功。
兄长抚心自问,这些年都干了甚么?
嘿……瞧瞧你任命的那些无能、贪鄙之辈,似这位李郎将这般公私不分,欺上瞒下之文臣武将还少么?
如此千钧一发之际,他竟似发挥了通过自残而刹时催发内劲的某种禁术,现在双手拳劲之强,比之前尽力而发的还要更胜一筹。
不过,兄长莫非觉得,朕在拉拢李郎将无果以后,就不会采纳其他手腕支开他了么,嗯?
见此,宇文邕眼中阴霾之色一闪而逝,暗忖:看来若要雄立于世,纵横南北,仅靠外人护持毫不成行,本身亦要武功卓绝,才可进退由心。
正在冒死的宇文护眼角抽了抽,强忍着才没用心喝骂,但是心中憋火,毕竟脱手暴躁了些许。
宇文邕好整以暇道:“兄长不必焦急,李郎将多数本日不会再入宫当值了,兄长还可在御前演武好几个时候哩!
一声金铁交*征的异响,尤楚红正面疾刺的一剑被硬生生迫退,宇文护连接三击,仅是闷哼一声。
宇文护再不答话,深吸一口气,双眼黄芒乍盛,,快速双拳连环猛击,十荡十决,临时逼退尤楚红等人,又向门口推近数步。
“镗!”
同时肌肉虬结隆起,对于右边抢先袭来,骚*扰*性子的一刀一剑瞧也不瞧,仅是抬起灌满劲气的右肘随便一挡。
更要命的是,刚热掌力猛如狂涛怒浪,倾泻而来,阴柔寒劲却生出无可抵抗的吸吮之力,将他紧紧拉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