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方才输在任我行部下,固然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嵩山剑法和掌法有着极大缺点,赶上内力修为或招式成就不如他的敌手,尚能够势压人,安闲取胜,但若赶上表里兼修的大妙手,可就无可何如,只能自保了。并且,他固然看不逼真岳不群此时的真假,但依之前岳不群能够顶住任我行那般吸人内力的邪门武功并与之拼得两败俱伤来看,岳不群的内功十有八九已经赛过他了,再加上一身高绝剑术,岳不群的武功很能够已经胜出他半筹,已经威胁到他的五岳盟主之位,让他不得不心生顾忌……因此左冷禅也急需回山潜修苦练,尽快处理本身武功的不敷,弥补缺点,此时不欲多做胶葛,便慨然不屑道:“你我两家的恩恩仇怨连绵百余年,这黑木崖我五岳既非第一次来,亦非最后一次!……嘿嘿,任教主如有不甘,无妨也去我嵩山逛逛,左某定然扫榻以迎,昌大接待!”
五岳世人固然见地了任我行的超绝武功,自认甚是不如,但被他劈面如此小觑,还是非常忿忿,就要开口反讥,却被左冷禅抬手止住,见他面无神采,沉声道:“任教主如果只会口出大言,那你魔教本日必灭……”既然晓得任我行不在状况,左冷禅倒巴不得他再约本身单挑,因此出言猖獗,试着激他一激。
东方迷见任我行在言语上未能讨到便宜,立时出来接过场子,冷声道:“左掌门放心,你五岳既然美意相邀,我神教自当一家一派的挨个拜访,总会轮到嵩山的那一天!”言下之意,可不是每家都跟嵩山一样,中间有个少林这等大背景。
岳不群却似全然未曾听出,乐呵呵的应道:“那敢情好……岳某与任教主、东方左使一见仍旧……此后二位若能光临敝派,把酒言欢,当真不堪幸运!”
一见岳不群这悠然模样,任我行就想起本身功力大损,倒是被他占了老迈的便宜,不由目工夫沉,而东方迷倒是嘴角微微翘起,欣然道:“岳掌门剑术精绝,鄙人不堪佩服,只叹相见恨晚,他日一时手痒,如果下帖相约,万望岳掌门不吝见教才是!”本日接连与左冷禅、岳不群这等常日罕见的妙手斗过,固然都有所保存,但东方迷也发明本身功力不敷的短板。特别是任我行新近练成的这门神功,即便有些隐患,却也实实在在的让任我行功力大进,纵横无匹,东方迷心下倍感压力之余,又对岳不群这等剑术境地模糊胜他半筹的妙手见猎心喜,言语当中的约战参议之意不满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