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你在谈笑么?薛槐啊薛槐,不是我说你,怎的越活越归去了,如此厚颜无耻当真给薛兰焰丢人!”妖道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也不笑了,一脸嫌弃的退后一步,他自发礼义廉耻学的不错。
“当初的八大世家,现在的八大仙门,你们谁敢站出来讲一句:说没受过九幽阁的恩德,没求过我花葬骨。嗯!”尾音上挑,挑衅之姿却没有人再开口辩驳“如何都不说话了?你!薛槐,你手中无愧可还顺手?”
“道长打碎人,文渊哥哥去帮道长打碎人……哇哇哇……都死了……大师都死了……文渊哥哥也死了……”顾谦一时候没反应过来,还是顾苑从他怀里接过莺歌哄了起来,顾苑眼圈红红的,不知怎的,听莺歌说文渊死了,内心很难受。
“花葬骨在时你怎的不出来讲句话,现在倒是主动得很。”
“呵!”妖道一甩拂尘,背后星辉出鞘,电光火石,藤鞭在两人中间落下,激起灰尘,花葬骨昂首看一眼泛白的天涯,拖得时候太久了。
“你,熟谙他么?”
顾谦恭顾苑是最后走的,花葬骨多看了他们一眼,妖道把他们奉上船,顺手摸了摸小莺歌的头,才恋恋不舍的下船。
“顺手与否,你何不亲身尝尝!”薛槐起家掸去身上灰尘,笑里藏杀,无愧在手中挽了一个剑花,看上去非常轻巧,无形中撤销了在场世人的疑虑。
“好,我和你走一趟,不过我要看着他们安然分开。”薛槐把无愧一扔,举手投降,他的身份必定了要为大局捐躯。
现在,花葬影不忍去想花问海甘心被他夺舍的那一幕,突破百年监禁的那一瞬,他的认识还是懵懂的,只遵守本身的本能行动,他模糊听到了十七的声音,却没有听清他说了甚么,再次复苏他已经成为了花问海。
“道长……”莺歌看着妖道的背影呢喃了一句,顾谦恭顾苑对看一眼,顾谦抱着莺歌站到船头,指着妖道的背影。
花葬骨抬手指向薛槐,轻描淡写的一句问,却让薛槐沉了眼。
“妖道,休得妄言!”
“真的好生奇特,槐自认能辨人畜之语,偏道长的话槐听不懂,信赖在场也有人与槐一样。”
若不是发明了蛛丝马迹,想必也不会死的那么惨,灵体都被监禁,设下的杀局不知是谁的手笔,一番苦心留了他一个重活的机遇,幕后之人到底在谋算甚么呢?
花产业中,唯有他和问海是最心疼十七的,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