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mm,郡主平常用的那些朱漆盒子里的脂粉,是宫里头的么?内里买不买获得啊。”
“恩?”沈娡淡然地喝着茶,眼皮子也不抬一下。
妆娘恶狠狠瞪了孙若儿一眼,孙若儿扭过脸,不去看她。
“也不拿个镜子照照,长得和个懒蛤蟆似的,也美意义用和郡主一样的东西?”
最后她不晓得如何利用螺子黛,因为之前画眉都是用烧焦的木棍儿,这小石头一样的东西该如何用呢?算了先不管了,今后有机遇看妆娘如何给郡主化吧。
次日凌晨,孙若儿洗过脸后一照镜子顿时大惊失容——满面都是红红的胭脂,越抹越较着,如何能顶着这张脸去郡主房里呢,岂不是明晃晃奉告大师她孙若儿恰是拿了东西的人?
“除了那些朱漆盒子里的,其他的应当不是宫里的吧?”
“少了甚么?”
实在无法她只能趁着天还没大亮,做贼般勾着头去厨下缓慢拿了热水回屋,用皂水死命搓脸,直到脸都快脱一层皮了才勉强弄洁净昨夜扮装留下的陈迹。
孙若儿几近要站立不住昏倒,还好沈娡接下来讲的一番话让她又略微定了定神。
次日,孙若儿手脚不洁净的传闻很快就在漱玉院内的奴婢中传播开来,那妆娘分缘不错,她说的话大师根基都信,特别在她绘声绘色地学了一遍孙若儿那天想要买胭脂水粉的言语时,其他妇人们的确恨不得走到孙若儿面前唾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