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结在身上的雪,现在,化成水沾在衣衫上,经火一烤,冒着白气。那将近冻僵的双手,被他几次的搓着,方才规复知觉。
雪夜微寒,那拜别的几人行迹缓缓,高越肃立屋前目送,孤影侧映于雪上。直到几人寻而不见时,方才折身向屋内走去,未踏进门槛,便有咳嗽声传到耳畔。
“仪止施主晓得玄虚?”仪容问道。
“冷········”
“不算晓得,只是下山之前,在那寺中客堂,方丈与我说了一些,这玄虚徒弟心胸众生,极其慈悲,乃是极受人尊敬之人。”
“方才听仪容徒弟对这山墺小屋所述,句句失实,仪止猎奇,徒弟长居山寺,为何对这板屋如此体味?”越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