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贤暗自欢畅,晓得这火铳,是收回的凶恶信号,五岛山的人,定然当即赶到,到时候看到手持联盟令旗的本派弟子,死于华山剑派的剑下,定会格杀勿论,先斩后奏。既然五岛山的人,照顾令旗,怀揣火铳而来,已是有备而来,这大江之上,定会暗伏着成百上千的五岛山弟子,到当时候,一涌而上,别说一个魏川,十个魏川也难以抵挡。
“猖獗!”詹贤听到那人说到“但是”之时,就已经猜到会让魏川出示掌门人令牌,用心让他将话说完,只待话音一落,就装腔作势的一声怒喝,持续痛斥道:“魏师叔乃德高望重的一派掌门人,华山剑派自主以来,千百年来,掌门人令,从未示于俗众,你有何资格……如何大胆。”顿了一顿,冷嘲笑道:“想要坦护特工赵洛儿,也不消这么大张旗鼓!”
但是声落剑下,魏小安然胸口已中一剑,剑入寸许之时,柳意已徒手赶到,催动内息,一掌吐出,将刺剑那人,震惊开来,一个屈膝弹足,退身遁藏如洪如潮的剑气,说着柳意已中三剑,虽非关键,但伤筋动骨,魏小安然背心又受一剑,已昏死在柳意怀中。魏川一瞥之下,两人已是半死,当即暴喝一声,身形化影,如同烟云普通,冲向柳意,只见挺剑而下的数名剑客,长剑寸断,仰翻跌倒,吵嘴含血,一动不动,明显已死。
魏川听了赵洛儿之言,仰脸闭目,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机百转,肝火油燃而生。倘若赵洛儿并非詹贤所言,与五岛山剑派无关,那么她应泰然自如,就不会揭露他“掌门人”的实在身份,但是赵洛儿真的是五岛山的特工,十个年初,三千多个日日夜夜,与他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要想杀他,他早已命葬归夕,赵洛儿又为何不动手呢?魏川思潮彭湃,俄然想到一点,那就是赵洛儿用心留在他身边,不暗下相害,就是想偷到华山剑派的武功绝学,一想到此处,脑筋猛得复苏,按捺的肝火,猛得迸发,展开眼睛,盯着凌然不惧的赵洛儿,沉声道:“既如此,按武林联盟盟约法律,此处有断水堂弟子作证,可制一死!”
魏川缓缓抽出长剑,一边浅浅道:“本座亡妻,死于本座之手,本座真的不肯脱手赐你一死,但是江湖自有江湖的端方,非小我所能摆布。”说着长剑点向五步外的赵洛儿。
“剑下包涵!”俄然江面有人喊道。
望损一听,心中一怔,随即明白,笑声道:“如此甚好!”
赵洛儿沉吟一番,终究冷冷道:“既然你这么说,就不存在不信赖,莫说此处有你门下弟子近百人,加上断水堂弟子,及望大侠,就凭你一人之力,想取我性命,那也不费吹灰之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持旗者一听此话,并不查验,而是浅笑回道:“断水堂一向以来,有江湖神捕的隽誉,断安无数,无一差数,剑柄真伪,何用去验!”说着又转脸向魏川道:“按武林联盟所立法律,任何一联盟门派掌门人,可在别派旁观的环境下,皆有对叛变联盟的任何人的死杀光之权,但是……请恕长辈无礼,就直言了,既然联盟令旗在此,请魏师叔出示华山剑派掌门人令!”
“杀!”
望损当即闪身来到魏川身前,怒喝一声道:“胆敢动我大哥者,死!”
“开口!”魏川沉声怒喝一声,持续问赵洛儿道:“如果我不信赖,那又会如何?”
贤詹早已压惊,闻言一想:“有五岛山在此,何不借机,撤除魏川,那我断水堂夺得武林盟门之主,就指日可待了。”因而道:“断水堂不擅作主张!”